“我只喜欢莹素,莹素是我的救命恩人。”
“怪了,你不喜欢她,你在意人家是不是欲擒故纵干嘛?”
傅丹朱进来时便听到他们说的这几句话。
而那两人,则以为是进来添酒的小厮,完全没往这边看。
她挑开厚毡布的帘子,拐进了里屋,宁晚萧余光一撇,手中的酒洒了半盏。
而后笑道:“我真是醉了,都出现幻觉了。阿祯,你不是问我她到底有多漂亮吗?现在你可以看到了。”
顾维祯只当他是醉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扭头瞥了一眼,却霎时呆住——
不仅如此,连心脏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傅丹朱走近桌前,瞧见桌子上的一杯清茶,抬手便扬起,浇在宁晚萧脸上。
“宁大公子?清醒了?”她声音冷,眉眼更冷。
宁晚萧拂了一把脸,狼狈地看着她,片刻后,“你大胆!”
傅丹朱心道我夫君都不见了,我不仅大胆我还敢杀人呢!
“我夫君呢?”她毫不畏惧地沉声问。
甚至从腰间抽出了弯刀,架在他脖子上。
顾维祯见状,这才从惊艳中回过神来,连忙起身道:“使不得使不得其实你夫君——”
宁晚萧却突然一拍桌子打断了他的话,目光则是看着傅丹朱,“你可以动手,不过你夫君的命就保不齐了。”
顾维祯闻言,有些许错愕地看向他。
傅丹朱忙道:“我夫君还活着?”
“当然,不仅活着,还被我招待的很好。我可是以座上宾的待遇将盛家那病秧子请来的,给他安排了一处华美的宅子,上百位美人,美酒珍馐更是数不胜数……
你觉得,他还会想回千家镇那个犄角旮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