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以抚平一切,可以调和一切,是婚姻的纽带,更是绑住伴侣的最佳产物。
婚礼只是开始。
戒指戴上后,接下来便到了司仪的环节。
桥上愚放下手指,表情木然的配合着城决。
宣誓、敬酒、和城决一同去见宾客……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但他的大脑却愈发清醒。
晚上七点,喝了一个下午和晚上的香槟的桥上愚终于再也克制不住,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一个人转身去了卫生间。
来到卫生间,桥上愚进入到一个隔间内,扶着卫生间隔间的隔板开始呕吐。
吐完酒,他闭着眼睛缓了缓。
正闭着眼睛舒缓的时候,两名宾客一齐走进了卫生间。
皮鞋声在小便区停下。
随着解手的声音,一个男声紧接着响起。
“我实在是没想到城决的新婚对象竟然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beta。”
“是啊,谁能想到。”另一个男声应。
“难道城决就喜欢这样的下等beta?我记得城决的眼光没这么差啊,他之前的那个夫人裴珏,长得多好看!”
“谁知道呢。”另一人撇了撇嘴,“说不定是那个beta用了什么手段,勾引上城决的。”
“我看有可能,像这样的beta,你看着表面老实,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有多淫荡和下贱,我见得多了!”
“你看到那个beta刚才在宴会台上的样子没?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我看估计是装出来的,其实心里估计是在偷笑吧。”
隔间内,桥上愚听着两人的对话,表情平静。
这样类似的话,那五年里,他不知道听了有多少。
特别是在城决答应和他在一起,以及和他订婚之后,便更甚。
桥上愚习以为常,早已见怪不怪。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从一开始的揣测,变成了笃定。
从评论样貌,变成了判定私生活。
“我跟你说,等以后他被城决抛弃了,说不定我们勾勾手指,他就立刻自动的舔上来了——”
“啧啧,真不知道城决是怎么会喜欢这种便宜货的——”
两人恶质的笑了起来。
两名宾客正得意的笑着,突然间,一只大手自身后掐住了两人的脖子,砰的一声,将两人的身体重重的摁在了墙上。
城决阴鸷的声音跟着一齐响起。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