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姨娘跪在地上,妾是被奸人所害,请老爷明鉴,请老爷明察呀!妾没有做过妄真的没有做啊!
这时丽姨娘悠悠开口道:难不成是哪个丫鬟穿着妹妹的衣服替妹妹去行凶,然后嫁祸妹妹吗?想来也是不可能的
丫鬟偷穿主子衣服是要被鞭子打一顿,赶出府的,不可能因为一件漂亮衣服连饭碗都丢了吧?那个时候锦姨娘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当时你父亲怒目圆睁拂袖而去,其它人也跟着出来了,那个揭发一切的丫鬟,拿的那一节小麻绳子,道姨娘用心这么狠毒,应当杀而后快之。
你父亲接过这一节勒死他儿子的绳子,心中悲痛万分,
你父亲在雪地中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锦姨娘杀子,本该碎尸万段,念在生有一女,贬为三等仆役,永世为家奴。也带着女儿一样为家奴。
这件事情过后元姨娘就在自己的院子中抚养女儿吃斋念佛,从此不过问后宅院中任何一件事情。
直到现在整整十年,你以为她母亲的病是怎么来的?三等家仆的活计太重,三等家仆基本上都是男的,你父亲这么做,只是要活生生的折磨她。还有的是因为这件事情会影响你父亲在广场的名声,不能散播出去否则,对于沈家而言,也是不小的影响,
这些年我也派不少人重新去查当年的这件事。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两年前,我知道是谁真正真正的杀了元姨娘的儿子。
但是现在我不能说,我查到了,当年那个和稀泥的丫鬟她的名字叫做芸技。她的老家在景山的一个小乡村,趁着夜色,我直接把人绑了,我把这个丫鬟送去了你舅舅那里,你舅舅是刑部尚书有的是法子招待这个小丫鬟。
在重刑之下,我得到了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杀子的人,不是锦姨娘,而是另有其人,
你要是想帮就默默的去帮,不要再像今日那样明目张胆。这样会打草惊蛇,那个时候我要做的事情会被这个影响,你也大了我想在你出嫁之前把这些事情重新查一查,
这个芸技现在在我手里,总有一日,她会帮我大忙。
你现在帮了沈宛宛,可以借着这个由头向她的母亲问出更多的线索。毕竟万事俱备,我才能一击打倒敌人。
念青问到,那么沈宛宛母女还有翻身的可能吗?
母亲皱眉说道,有一点点,不过希望很渺茫。母亲接连叹气你先去睡吧,时辰已经不早了。
这时,在京城郊外的一座深山,盘蛟崖上,许氏族长对全族上下几百人说到,高氏逆贼谋权篡位是我们许氏一族败落至此,我们能甘心吗?不,不能。当年高氏逆贼发起兵变,我们许氏死了大半的族人,才保住了我们这一小部分的人存活至此。现在我们要囤积力量,在不久之后为我们死去的亲族报仇雪恨,重夺下天下大权,
杀光高氏余孽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这是一个饱经风霜,留着长胡子的中年男人说道,董氏一族为我前朝的重臣,不久,我接到董氏一族族长的来信,缓缓的从衣袖中拿出一张发黄的草纸来。
上面写道,吾之圣上,罪臣董氏,愿为圣上之复辟,献上犬马功劳,念在以往尽忠尽责的情分,吾必当忠心耿耿,万死不辞。臣虽为新朝之皇商。新帝多疑多揣使臣终日惶恐不安。想起当年圣上的盛世怀念不已,特辞旺圣上复辟当年之盛世。董家全族上下出为圣上效忠。
许氏族长轻蔑一笑道,董氏一族帮我们是因为新皇给他这个皇商之位,他并不满足还不如他当年跟着我们。许氏王朝中的重臣的位置更来的吃香,所以他决定和我们一起造反。
但是董氏,当年为了保命,毫不犹豫的出卖了我们。这样的人还能用吗?先留着董氏等他帮完我们的忙,再找个机会让他和高氏一同下地狱才好。去写封回信告诉他,我说我们同意。
念青默默的退出了房门,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回到自己房中,房门半掩着,荷清在那里挑灯做针线活。听见动静抬起头来小姐,你回来了。早些休息吧!
小碎步转身退出房门,关上了门,我看见。床边有一盆洗脚水,我随便洗洗就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荷清抬着盆,早早的就进来了。念青也不贪睡,一下子就起来了,荷青给念青梳着头发,念青百无聊赖又想起昨天母亲说的话拿着梳妆镜上的首饰挑来挑去,怎么都不满意。
荷青念道小姐您若是觉得这些首饰已经太腻歪了的话,不用着急,现在董大人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到时候小姐就有新的首饰用了。
念青说到,我每年的首饰都是从宫里拿出来的,所以我不缺首饰用。这两日也应该快进京了,首缺应该过两天就会送来
,
这时,丫鬟已经把早饭送过来了,还多送了一份,念青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坐到圆桌之前,麻麻利利的,吃完了早粄,刚做一刻钟不到。夏妈妈就带着两个小丫鬟走了近来,道小姐,今日厨房活多实在忙不过来想请荷清姑娘去给我这个老婆子搭把手,
念青微微点头道好,荷清就跟着走了
我从柜子里找出提食盒,快速的把那一份冰糖雪梨银耳羹,和双麻紫薯软饼,还塞了二两银子进去,
念青提着食盒,小心翼翼的躲着人,一步一步来到下人住的厢房。映入眼帘的是,家人住的厢房和主子住的房屋是天壤之别,怪不得沈宛宛前世有这么大的怨恨,
贪玩的这几年整个省府都逛过了唯独没有来过这里,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念青提着食管,渐渐的听到一些叫骂声。从不远处传来,念青循着声音走去,
看到沈宛宛一边哭一边冲门外那个老妈子叫道别骂了,母亲难受去了也干不了多少活能否今日放过我们一日。
只见那婆子满脸横肉,一脸凶相尖酸刻薄,声音尖锐刺耳,骂道小贱蹄子,你用这个理由用了多少回了?每次都是这样个月有十多天,你们母女俩都不来上工,这叫我怎么跟上面的交差,小贱人,今日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那贱人拉起来去上工。
沈跪着去拉那个婆子的衣角,求求你放过我母亲,我可以干两份活计,你婆子不屑的说就你这样子干一份活计都难,还干两份,说着,一把推开了沈宛宛。大步向破烂不堪的房屋中走去。
念青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些婆子对主家和谐可亲,对下人欺软怕硬残暴凶悍简直就是令人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