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植看了眼旁边的时钟,凌晨3点,皱眉又喝了一口咖啡,望向审讯室出来的小陈:“
“怎么样?”
小陈摇头很是郁闷:“那人就是个二世祖啊,一问三不知。表面上是云顶国际负责人,其实对酒店内部运行啥都不管的。”他挠挠头:“哥,我觉得应该和他没啥关系。”
“你要是觉得没啥,那他肯定就有啥了。”元植忍不住嘲了下,又重拍小陈肩膀:“这种事是靠感觉来的吗?警察规范白背啦?”
已知事发当天和受害人有直接冲突的也就只有这个凯丛,姚芝芝还当众唱了首讽刺歌。更何况之前姚芝芝和他的前女友还有冲突,这人肯定得和案件有关联吧。
元植走向另一间房,里面是一脸疲惫的明疏和两眼懵懵的乌特金。
“你们还有其它的相关信息要提供吗?”
“那个垃圾还没醒?”明疏面色不愉地揉太阳穴。
元植苦笑:“你那一击太准也太重了,不愧是从小练武的。现在人还在昏迷呢。不过电梯那边我们检查了,确实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而且我们拿了他的毛发去化验,结果也显示他确实长期吸食各种毒品。这其中还有□□,也就是□□。
你们可能还吊出来一条大鱼,他这种吸食量肯定得有信得过的供货上家。”
“确实应该有上家。”明疏翻出手机给元植看:“在一点左右,我手机上有个陌生的未接。因为昨天我酒喝得有点多,回房间洗漱完就睡死过去。也没有听到这个未接。”
“一点?”元植马上抓住重点,示意辅警过来查一下这个号码身份。
“对。芝芝她也是那个时间左右出的房间。”敏锐如明疏心里已经有了怀疑人选。
“所以你的意思是:对方要报复的人其实是你和姚芝芝老师。凌燃老师只是无妄之灾?”
元植马上翻开在现场拍的照片仔细查看:“而且故意设计好让你和芝芝老师同时出门的陷阱,这还不是激情谋害,而是蓄谋已久?”
明疏点头表示同意。
旁边持续懵逼的乌特金终于有了点清醒感。
“那医院的芝芝老师应该会知道更多关于‘一点’的信息吧。去问问?”
医院这边,李姐一边疯狂打哈欠,一边给姚爸姚妈报平安。本来两人已经换好衣服准备赶来了,却被兄妹俩一起劝阻了。
芝芝两天都进两次医院了,每次全身大检查啥事都没。还比普通的亚健康人群身体要强上好多倍。
当事人和事发现场的亲哥都觉得还是让爸妈继续睡吧,啥事都明天再说。
比较麻烦的还是凌燃。
李姐环手靠墙边想七想八。
这可是编曲家的手啊,之前车祸事件就有传出凌燃的后遗症问题导致他弹琴困难,怎么这次伤的又是手啊。难道是天妒英才?
芝芝站在旁边看着医生查看凌燃双手,并用手按压询问:“这里痛吗?”
凌燃淡淡:“有痛感。”眉头都没有动一下,仿佛医生按的是条假手。白大褂都有些佩服,他这骨科室里可看过太多鬼哭狼嚎的男子汉了。
仔细检查完凌燃手指和关节的细节,白大褂拿出旁边的x光温和告知:
“几位可以放心。凌燃先生的双手是骨头错位,幸运的是没有任何骨裂现象。手指和手腕都没有出现问题,手肘的错位得也不是很严重,静静调养就行。”
李姐松了一口气。
芝芝不断翻滚的情绪也平静了下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正是元植一行人。
乌特金马上跑到白大褂旁边了解凌燃的情况。元植示意有事询问芝芝,两人来到没人的走廊。
“芝芝老师,能请您说一下昨天晚上的行程吗?特别是让您决定半夜出门的原因。”
芝芝眨眨眼,从外套口袋拿出那张宣传附页:“因为一楼的娱乐室会在一点半更新《求生》!我想着打一把就去睡,所以……可惜到最后都没打到呢!”她的声音充满了遗憾。
元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