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让伏地魔见识见识霍格沃茨老学长的厚重!(8ooo字)
“不过,我们要先过去。”邓布利多没等他们问应该怎样取到魂器,便指着湖边开口说道:“看到了吗?那边有一条小船,我们可以乘坐它过去。”
三人顺着邓布利多手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湖里漂浮着一叶扁舟,正在随着湖水的波浪上下起伏。
只是这船……它……
也太袖珍了吧?
“我们先不谈这条船能不能装下我们四个人,”小天狼星蹲在岸边,回过头问邓布利多:“我们说这条船就这样摆在岸边,难道伏地魔会傻到把这条船放在这里任由我们通行吗?”
“伏地魔一定很自信,除了十分伟大的巫师,没有人会现这船。”邓布利多感慨地说,“他一定觉得在设了那些只有他自己才能穿过的障碍后,似乎决不可能有人会现它,我想他愿意冒这个微乎其微的风险,因为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他是对是错了。”
“你怎么知道?”小天狼星皱眉问:“难道伏地魔就不会在这条船上布下什么魔咒吗?”
“如你所见,小天狼星。”邓布利多不厌其烦地给小天狼星解释道:“刚刚我们是如何走进这片岩洞的你也知道,按照正常来说,就算是伏地魔自己想要进入这片岩洞,都要经过这一道程序——他实在是太自负了,也实在是太自信了,但这也恰恰成为了他的弱点。”
“所以我们为什么不通过幻影移形去那座小岛上?”小天狼星皱眉问道:“难道我们非要一起挤上这一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沉没的破船?”
“伏地魔需要创造一种不会引起他安置在湖水中的阴尸们的愤怒的渡湖方法,以防他万一需要查看或迁走魂器。”邓布利多神色如常地说道。
说罢,邓布利多走到了湖边,伸出魔杖在空气中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哈利顺着邓布利多魔杖划动的轨迹,似乎看到了他正在挑起什么看不见的锁链。
就在这个时候,邓布利多忽然伸出手抓在了空气中的某处,随后用力地向后拖拽,与此同时,叮叮当当拖拽锁链的声音响起。
“那是锁链吗?”哈利大声问道。
邓布利多没说话,他抬起另一只手的魔杖点在自己攥紧的拳头上,随即,一根粗重的铜绿色的锁链立即出现在空气中,从湖水深处一直延伸的邓布利多紧握的手中。
邓布利多轻轻敲了敲,锁链像条蛇般在他手中滑动起来,叮当作响的把它自己盘绕在地上,将黑色湖水上漂浮的小船儿牵扯过来。
“你怎么知道这锁链就在这儿?”小天狼星好奇地问道。
“魔法总会留下痕迹,”邓布利多回答说,小船轻柔的撞击上湖岸,“有时,痕迹会清晰可见。我教过汤姆·里德尔,我了解他的行事方式。”
“所以这就是我们要乘坐的船,对吧?”维维低下头,仔细查看着这艘小船,“只要乘坐这条船,就不会引起湖底下的那些阴尸们的注意,是不是?”
“事实证明应该是这样的,格林德沃小姐。”邓布利多点着头说道:“你瞧,至少水中的阴尸们并没有对我们动攻击,暂时来说,一切都是好的。”
“另外,我并不认为伏地魔能顺利回到这里,因为刚才的情况你们也见到了,像他这样的魂体,并不能通过那道他设置的试炼。”邓布利多再次补充说。
哈利低头看着那小船,它实在是太小了。“它看起来不像是为两个人准备的,它能承受住我们吗?我们四个一起会不会太重了?”
邓布利多轻声笑着说:“伏地魔并不在乎有多少重量过湖,他关心的是魔法能力的大小——我可以肯定这船上被施了咒语,以确保每次只有一个巫师渡湖。”
“那么……”哈利想起自己吸收了魔法石,就他这份魔力强度,估计能给这小船的cpu干烧了。
“你和格林德沃小姐并不算在里面,哈利,你还未成年,不会被检测到,伏地魔没想到会有未成年的孩子能到这儿。”邓布利多对着大家解释道:“伏地魔是一个自负的人,这一点大家都很清楚——他只会去检测成年人的魔力,至于哈利和格林德沃小姐,作为未成年人是有着豁免权的——你们应该知道,以伏地魔的自负程度,他留下的魔法肯定不会检测未成年人。”
“这倒是事实。”哈利认同地颔道,他又看向小天狼星:“那小天狼星呢?他怎么办?”
说话间,他看向小天狼星,却现对方已经变成了一条大黑狗。
“汪!”小天狼星汪了一声。
“阿尼马格斯,你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机敏,小天狼星。”邓布利多捋着胡子,欣慰地笑了,“是的,这也是我带上你的其中原因之一,不止是因为你是雷古勒斯的兄长,同时也是因为你是一名阿尼马格斯。”
说到这儿,他又开始锐评起曾经的学生:“伏地魔错得很离谱,这是伏地魔的失误……轻视年轻人是不谨慎而愚蠢的……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正常人都不会想到会有一个十三岁的年轻人拥有如此澎湃的魔力,我想明年我应该给你破格……”
说到这儿,邓布利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便住嘴不语。
“破格什么?”哈利好奇地问道。
“破格让你跳级。”邓布利多语飞快地岔开话题:“但这不是重点,我们现在需要渡过这片湖水,前往中心存放魂器的小岛上——那么,这次你先来,小心别沾到水。”
说完,他站向一边,哈利小心的爬进小船,而后是维维和变成大黑狗的小天狼星。
有点儿挤,但足够站的下,作为一名合格的找球手,哈利的重心很稳,甚至还可以一手揽住维维纤细的腰肢,帮她进行稳定。
维维的脸色泛着点点粉红,但却没有作声,只是装作不在意地看着漆黑的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