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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初露端倪(第2页)

橠白与橠玦发愣,是因为先前他二人并未于此事上对过“口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编排了……

陆归舟垂眸颔首,只顾着往橠白面前的盘子里添了一筷子丝瓜,全然不曾发现他兄妹二人的迟疑。

橠玦不知该如何言说,临时起意所编排出的几个回答也不敢贸贸然宣之于口,生怕和橠白先前所言说的对不上号……

迟疑间,橠玦只好偷偷望向了橠白……

橠白心下亦是不知如何是好,也转眼看向了橠玦……

二人对视的瞬间,橠白眉头一动,忙对着橠玦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自行编排便可……

可慌乱间,橠白仍是有些担心,橠玦能不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为防止被瞧出来端倪,橠玦只与橠白对视了一眼便匆忙移开了视线,故作轻松的浅笑道:“在……在一家医馆之中做活计。”

活计,陆归乘直听成了伙计,这让陆归乘瞬间气起了疑心,医馆的伙计?医馆之中哪里来的伙计?医馆之中除却坐堂看诊的郎中便是郎中的徒弟,郎中带着徒弟,在徒弟尚未能独立看诊之前,便会做着一些配药抓药的杂事,行医问药这一行,一向如此,是断不会请旁的人来竟做这些事儿的,也就是说哪里还会有伙计呢?

“呃……”陆归乘迟疑了片刻,而后道:“可是郎中的徒弟?”

橠玦不甚懂得什么郎不郎中,徒弟不徒弟的,他方才言说医馆是因为他与橠白皆是人参娃,自幼生长在深山之中,各种山珍乃至药材大抵全都识得,言说自己在医馆做活计,会防止穿帮罢了。

听着陆归乘言说郎中的徒弟,橠玦一愣,心下快速的猜想起了这郎中徒弟是为何物……

橠玦不知,但橠白是知晓的,她一听陆归乘如此问话,一颗心便已是高悬而起,她听出来橠玦话中禁不住推敲之处,饶是陆归乘没有听错,橠玦这话也是有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正如陆归乘心中所想,医馆这一行大都是老郎中带着徒弟们打理,大抵不会再请个人来做活计……

橠白这边正不知如何继续圆,橠玦那边已是忖了忖,便点头称是了……

橠玦不知这医馆中的规矩,只想着若自己言说了旁的事情以免要不谙熟其中门道而穿帮,不成想,竟然还是留了漏洞……

他忖度罢了,只想着徒弟大抵就是做活计那些人的统称吧……

当下无法与橠白商议而来,便也只好草率的点了头。

陆归乘一听,心下疑惑顿时而起,面上也随之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心下暗道:这徒弟便称徒弟就是了,何须要称之为伙计,这酒楼里的方才会被称之为伙计,哪里有人会将徒弟称之为伙计的……

见陆归乘面上露出来疑惑之意,橠玦与橠白双双提心吊胆,皆是不敢再言语也不敢再动筷子,只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的坐着。

陆归舟给橠白搛罢了丝瓜,正想再给橠白搛些个黄瓜,蓦的就觉察到了氛围有些不太对,他连忙抬头看了去,就见自家哥哥神情略显怀疑的瞧着橠白与橠玦,而橠白与橠玦却是一副正襟危坐,宛若犯了错的孩童一般,双双垂眸不语,紧张局促之感溢于言表……

他望了望橠白与橠玦,又望了望陆归舟,脑中回忆着方才几人的言语,不觉着有何处怪异,丝毫察觉不到如何这气氛就僵硬起来了……

别无他法,陆归舟放下筷子,再次拿起了酒盏,随意言说了几句,便再次提了盏酒。

那尴尬的气氛随着几人一饮而尽的酒水,略略缓解了几分。

借着吃酒的空当,陆归舟心下快速的忖度了一番,猜想着方才的气氛如何会突然尴尬了……

方才,是陆归乘询问橠玦在哪里谋生,橠玦回答是在医馆中做活计……

陆归舟并未空耳听错,可在医馆中做活计这话也着实显得有些别扭,但陆归舟并未如陆归乘那般起了疑心,他只觉着这是地域不同而说法不同罢了,何至于如此尴尬僵硬呢?

蓦的,陆归舟自觉明了了,定是因为橠玦与橠白以往是富贵人家,骤然落魄至医馆中讨生活,所以自觉难以启齿方才如此……

想来,定然是陆归乘的追问牵扯出了兄妹二人的伤心事……

橠玦他倒是无感,但是橠白不行,他最是见不得橠白神伤了。

思及此,陆归舟饮罢了酒,将酒盏一放,径自开口将话匣子引到了自己这边,再不言说橠白与橠玦的家世,直将这茬儿给岔了过去。

见状,橠白与橠玦双双松了口气,但那陆归乘却将他兄妹二人暗暗如释重负的举动尽收眼底,心里怀疑的种子彻底的种下了……

陆归舟转了话茬儿,避开了有关家世的种种言语,此场家宴席面便只剩下了闲话与吃酒。

橠玦与橠白兄妹二人吃了酒,整个雅间儿之中都充斥着一股子人参药酒的气味儿,且愈发浓郁了起来。

陆归乘与陆归舟兄弟二人皆是察觉到了这种气味儿,起初还以为是店家上错了酒,可细看下来那酒清澈无比,若是浸泡过人参的药酒,会有些微微泛黄的颜色,显然非是如此。

陆归舟对橠白身上淡淡的药香气已然甚是熟悉,猜想着大抵是因着橠白吃了酒,所以愈发激出了这味道,便也并未将其放在心上。

倒是陆归乘,心下隐隐觉着奇怪,怎得会突如其来的这股子味道呢?忍不住嗅了嗅,直言道:“怎得突然有股子人参酒的味道?”

此言一出,橠白与橠玦登时又是齐齐一怔,连酒意都散了几分,而后不管陆家兄弟二人如何劝酒,便是再不肯吃一盏,生怕那味道愈来愈浓,而被发觉些什么……

橠白与橠玦执意不肯再吃,陆氏兄弟便也不再相劝,陆归舟只当他兄妹二人是不胜酒力,也没做多想,就此散了席面,径自回去了。

橠白与陆归舟和陆归乘三人宿在衙门,只有橠玦一人宿在客栈,他三人自是放心不下,便将橠玦一并邀去了县衙,待到明日里将客栈的房间退了,就此在县衙落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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