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害怕,橠白的面色略显苍白,她虽偏着躲避着陆归舟的亲吻,可那一双眼睛始终片刻不曾自陆归舟的俊颜上离开,眸中既心疼,又带着胆怯,宛若那被虎爪按住了的白兔子一般,可怜极了,却又招人疼极了。
陆归舟心头颤了又颤,骨子里的□□却在这一刻被激了出来,他大手一抬,径直扼住了橠白的下巴,强行扭转过她的脸,让她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二人皆是心头一颤,一个不明所以,一个痛彻心扉。
瞧着橠白这张犹如皎若朝霞映霜雪的娇憨容颜,陆归舟的心不由自主的便往那糟糕至极处臆测……
她如此欺瞒自己,是为了与旁的男人双宿双栖吧……
橠玦便是那个男人吧!连亡父亡母的埋骨之地都言辞不一,他们定然非是亲兄妹吧!
想到此,陆归舟的脑中浮现出了橠玦与橠白举止亲密的模样……
只这一瞬,陆归舟心中的怒意即刻攀了顶峰……
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不行!他绝不能让橠白与那厮如此!他绝不能让橠白背弃于他!
橠白,必须是他的妻子!旁的人一概休想染指!
陆归舟凭着橠白兄妹二人言辞不一而就此臆测出了这许多,嫉妒冲昏了头脑,只一门心思的想着橠白绝不能被旁人抢走,全然不曾发觉这其中仍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只稍一揣摩,陆归舟便已是如痴似狂,他眸色暗了暗,当即俯首而去,犹如饿狼啃咬肥羔羊一般,凶狠的吻上了橠白的小嘴……
“嗯……”橠白忍不住闷哼出声,星眸狠狠一瞠,心下不解之意已达极致,阿舟这是怎么了?
“嗯……唔……”橠白下意识的推拒躲避,一双柔荑小手亦是在陆归舟的胸膛前胡乱的推着。
陆归舟见她挣扎躲避,吻的愈发大力了,那原本扼住橠白下巴的大手,也转而抚上了橠白的后脑勺,牢牢的按住,不允她躲避。
薄唇辗转,重重的吻过了橠白小嘴的每一处。
甜软的触感与独属于橠白的香气萦绕在口鼻之间,直让陆归舟愈发痴狂,却也让他愈发的嫉妒,脑中亦是纷杂繁呈,往昔的、如今的,关乎于橠白的一幕幕不住的回忆着……
最初,他赠送定情信物之时,橠白迟疑的面容……
而后,他询问她可曾心仪过旁的男子,橠白再次迟疑……
又到那日,她欺瞒了自己,转而与橠玦一并自烧饼铺子里出来……
回忆间,耳畔尽是陆归乘的种种揣测,言说着橠白兄妹二人如此欺瞒自己定是另有所图的言语……
橠白不知陆归舟心中的熬煎,也顾不上思虑旁的,陆归舟越来越凶狠的亲吻,已然是让她难以招架,呼吸困难。
“唔……唔唔……”橠白手上推拒着,一双小脚也忍不住胡乱踢蹬着,以此抗拒。
陆归舟是肉体凡胎,橠白不敢轻易的与他动用法术,只不过是用了寻常的力道来推拒。
可男子与女子的力量悬殊,橠白若是不动用法术亦或是功夫,断断是敌不过陆归舟的。
橠白的推拒与踢蹬皆是无济于事,陆归舟突然之间性情大变让橠白既惊又恐,不免得再次怀疑陆归舟是被鬼怪复了身,先前的柳枝打鬼事件又让橠白不敢再轻举妄动,且如今既非初一也非十五,哪里来的鬼怪?当下他二人又距离如此之近,她却半分也没有感受到鬼怪之气……
如此,橠白却也顾不上思虑为何,只想让陆归舟快些放过她,她已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唇舌在陆归舟发狠的亲吻之下已然甚是酸麻胀痛很。
许久,陆归舟终于是短暂的放过了橠白,他居高临下,深沉的眸色之中又掺杂了几分浓浊至极的情欲。
橠白顾不上细思,小嘴甫一重获自由,便忙不迭的大口喘息着。
橠白的小嘴经过一番深吻,早已经是红肿一片,泛着水光的模样愈发的娇艳欲滴。
不觉间,陆归舟的喘息声亦是跟着粗重了起来……
橠白不明所以,晕陶陶之中只想快速的呼吸着空气。
陆归舟目不转睛的盯着橠白,眸光自落在了橠白那红润娇嫩的樱花唇瓣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