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喷不了。太硬核了。阿布摇头苦笑,他也没明白啥意思,但是他能知道自己刚才做的所有事,又没有流露出任何敌意,算了算了。张郎伸了一个懒腰,吃饱了就想睡觉。“警局来人了,交给你了。”张郎说完摇摇晃晃的进了庇护所。阿布嗯了一声,走到那两个人的身边察看情况。这两个还不能死,死了就麻烦了。三个倒霉蛋是在尖沙咀抢了一家金店,抢完以后直接找了一个船就想跑路,后来的事就不提了。反正广播里已经开始通缉这三个倒霉蛋了。……驻岛的警察不多,能干事的更不多,你想让每天只会帮忙修水管、给小朋友辅导功课、帮大妈买菜的警员们能干成什么大事?小禾和泰山腿着到沙滩上的时候,张郎已经搂着两小只在庇护所里舒服的休息了。小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这一路小跑把她累够呛,另一个泰山更是不堪,双手扶着膝盖差点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的和拉风箱一样。缓过劲儿的小禾看着背影有些熟悉的阿布。“先生,是你报的警吗?”阿布回头,露出浅浅的笑容,如果有的选,他肯定不会去吃那两条烤鱼。“是的,我见这两个人从海上坐着小船飘过来,应该是广播里边提到的抢劫案的两名通缉犯。”小禾手放在腰间,并没有因为刚才阿布帮过她而放松警惕。“先生,请你往后退,我要检查一下这两个人。”阿布配合的后退两步:“好。”泰山艰难的直起腰,看着那边火堆皱眉道:“谁让你在这放火的?”阿布皱眉,这人有病吧。小禾拿出手电筒,仔细的检查,没时间搭理找事的泰山。泰山被领导一个电话从被窝里薅出来,重点是打断了他在家看着岛国小电影练手艺活的施法过程,所以他见到阿布第一时间,不是像小禾那样询问案情,而是故意找茬。泰山见阿布不搭理他,大口喘息又啃啃的咳嗽两声。张郎:这种经常啃啃咳嗽的男的,不用说,不孕不育。嘻嘻(???)。“喂,我在问你话呢,回答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个火堆是不是你放的?”泰山走到火堆旁,看着一旁的锅还有鱼骨头、啤酒瓶,等等……怎么还有奶瓶?泰山一脚将锅踢翻,然后走到张郎搭建的庇护所旁,使劲敲打着庇护所的木头。“还有这个房子,是不是你搭建的?知不知道不能在这里随意搭建房屋,还有这些树是不是你砍的?”阿布摇头:“我劝你离那个房子远点。”泰山看着阿布:“你劝我?你算什么东西,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张郎拍了拍两小只,让她们两个在里边等着,推开庇护所木屋,一脚将泰山踹倒,在火光的映衬下,居高临下冷眼注视着泰山。泰山被踹倒在地:“谁?是谁偷袭我!”张郎:打你还要偷袭?“你们从接到报警电话到现在,过去已经四十八分钟二十七秒,而你到了现场以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报案的相关事宜,而是没事找事,你们驻岛的警员都是这么工作的?”泰山被质问的一直往后退,自我感觉安全了以后,起身,慌忙的拔枪对准张郎。“你敢袭警,你完了,我告诉你你完了。”看着泰山那色厉内荏的样子,手还哆哆嗦嗦的颤抖。张郎抬脚将泰山手里握不紧的点三八踢到空中,阿布还好,一脸的淡定。小禾就有些绷不住了,知道泰山这个人有问题,但以前碰到的都是小事,现在……问题好像大了,果然平时的坏习惯,在关键时候,会惹出大麻烦。对比春晚的超哥,你看今年就没他了吧。还有搞怪薛,明年就不知道能不能有他了。再说泰山张大嘴巴,眼睛惊慌的颤抖,死死地盯着空中下落的枪稳稳的被一只大手抓住。阿布看见那个年轻人,轻轻推了左轮,里边的子弹哗啦一下都掉了出来,被另一只手抓住后送到那个警员的嘴巴里,又咕噜咕噜的咽下去。阿布:我嘞个豆豆豆啊。小禾也想掏枪,张郎眼睛一瞪:“考虑清楚,你掏了枪,子弹就会和这个人一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当然知道,这个人拿枪指着上司,我出手教训他,有问题吗?”小禾、阿布:“上司?”张郎把手里的枪扔到泰山身上。“忘了做自我介绍,总区警署警司张郎。”“什么?警司!”靠腰嘞,闹哪样?泰山:“呜呜呜呜呜呜呜……”“你不适合穿这身衣服,我会帮你反映上去,垃圾。”张郎对泰山这种手里有点小权利就摆不清自己的人,呸~人渣。“张警司,其实泰山平时不这样……”“你不要废话,带着那两个人,还有这个人渣一样的废物赶紧办你该办的事。”“那两个人嘴被烧伤比较严重……”“那不正好,都送去医院里面,在医院做笔录也不错。”额……阿布在一旁人麻了,他这是耗子给猫当三陪……也不是,该怎么说呢?他一个杀手,在人眼皮子底下,拎着证据一起吃烤鱼,阿布直呼好家伙。重点来了,这个警司还知道他杀了光头强马爷。离谱,离了大谱。“那……张警司要不要去监督?”“我不去了,不要打扰我就行了,这位……”“阿布。”阿布轻声说出自己的名字。张郎:“阿布和你去录口供就行了。”“明白,长官。”阿布深深地看了张郎一眼,实在搞不明白张郎这个警司闹哪样。泰山捂住肚子,捡起那把配枪,一改之前嚣张的模样。泰山:已老实,求放过。张郎:放过不了一点。在离岛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这样,那就安排到一个人的地方守水塘。使劲去练手艺活,就是玩月牙天冲都没人管。:()影综:超凡条叽魔女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