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生一看到姜海便道:“您就是国公府的大管家吧?”“我是隔壁江家的,名江原生。”“今日特代表江家为宁国公贺寿,这是我们江家特意为宁国公准备的寿礼,还请管家代为收下。”说着江原生挥了挥手,叫小厮将寿礼呈了上去。姜海看也没看寿礼,眼也不眨地看着江原生:“江老爷老家是哪里的,看着倒是面善。”江原生:“家中原是黛州府下的一个小山村,这不老大考上了,我们便一同进京了”“寿礼已送,我这就回去了,回见大管家。”姜海想也不想地想要留他:“江老爷不若用了饭再走,府里备下了宴席。”江原生:“家中有事,多有不便,下次再来给国公府赔罪吧。”姜海见留不住,送走江原生后便急急去见了宁国公。一见宁国公姜海便激动地道:“国公爷!您猜老奴看见什么了!”宁国公:“见到什么了这么激动?”姜海:“一个与姚夫人极像的人!老奴预感,那就是大少爷!”“隐约还能看到大少爷小时候的影子!”宁国公激动不已,一下站了起来:“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姜海:“国公爷别着急,人已经走了。”宁国公:“什么?!已经走了?!你怎么没把人留下?!”姜海:“国公爷放心,那人就住在隔壁!原来他就是江宅的老太爷!今科状元江天枢的亲爹!”宁国公:“好好好!我孙子果然优秀!”姜海:“国公爷,这都还没确认就是大少爷呢”宁国公哈哈大笑:“这么优秀,肯定是我宁国公的种!”姜海:那世子爷姜麒麟和世孙姜浩宇又咋说宁国公瞥了眼姜海,一眼看出了他的心思。“别提那对废物父子,丢死我宁国公府的人!”“姜麒麟但凡有点儿担当,我还不早将国公之位传位于他?”姜海心中一惊,国公爷苦苦寻找大少爷,难不成是想将国公之位传于大少爷?那姜府,可是要变天了啊为了国公府的基业,姜海还是劝了一嘴:“国公爷,这隔壁的江原生,是不是大少爷,还是得确认一下才好啊。”宁国公:“那便去查!去确认!”宁国公:“对了,我那孙儿江天枢,昨日是不是被下了大牢?”“快去给我打听打听,务必要将人给我保下!”姜海领命:“是。”转身正要走。宁国公:“对了,我儿与我孙子给我送的寿礼呢,快叫人呈上来我看看。”宁国公欢喜极了。至于还没认回来的大孙子被下了大牢的事儿,他却不担心。虽说他之前未曾留意过江天枢,倒也曾耳闻过江天枢其人。况且他冷眼旁观,这分明是首辅大人做的局。他宁国公的孙子,定然不会叫人欺辱了去!待他动用国公府的势力查明,定会还大孙子一个清白!姜海领命出去后,又惨白着脸回来了。“国公爷”宁国公眉头一跳:“何事?”姜海扑通一声跪下了:“江原生送来的寿礼,被送去了夫人的院子”宁国公当机立断:“走!我去看看!”谅她也不敢私吞他的寿礼!姜海惨白着脸补充了一句:“寿礼是,一幅望月公子所画‘姚黄’,一株玉雕‘姚黄’。”宁国公暗道一声“坏了!”,一边加急了步伐!待宁国公急步走到宁国公夫人的院子时,正巧听到宁国公夫人大发雷霆!“这江家人晦不晦气!”“他儿子都坐大牢了还巴巴来送寿礼,这是安得什么心呐?!”“难不成他们送了贵重礼物,想要我宁国公府帮他们一二?想得倒美!”“啧啧,望月公子画的‘姚黄’,望月公子白瞎了名声,居然画出这等俗物!”“呸!上好的黄玉竟然雕刻了一株‘姚黄’,白白浪费了一块好料子!”“谭氏你也真是,让你掌几天中馈,你便什么人的礼都收!”谭氏懦懦地声音传来:“娘,儿媳正是觉得这礼不大妥当,这不才来拿您的主意。”“您若是不喜,儿媳这便让人拿去典当,也能卖上些银钱。”宁国公夫人怒骂道:“眼皮子浅显的东西!我宁国公府差这点银钱吗?!”“没得污糟了宁国公府的名声!”“点火来!这画让我看了就火大,一把火烧了才干净!”“还有这玉雕”宁国公夫人扬手便要摔,宁国公适时出现抓住了她的手:“住手!”宁国公夫人一看宁国公护着就疯癫了:“为什么住手!”“江家送的东西,你也不嫌晦气!”“我知道了,不就是你:()开局变村姑?可我是凤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