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吹过,卷起一阵阵沙尘。
永定侯颤抖着手,缓缓掀开车帘,向外窥视了一眼,那眼神中满是惊恐与不安。“殿下,就是这了。”
元林愉坐在马车内,她冷冷地扫了一眼外面,那是一座废弃已久的房子,破败的墙壁和杂草丛生的院落诉说着它的荒凉。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随即对身旁的冬松和春棠吩咐道:“把他押下去。”
随着元林愉这句话一落,冬松和春棠便如狼似虎地押着永定侯下了马车。
元林愉也紧随其后,步伐坚定而从容。
她走到那座废弃的房子前,轻轻一推,那扇早已腐朽的木门便轰然倒地,扬起一层厚厚的尘土。
元林愉不禁捂住鼻子,轻咳一声,眉头紧锁。
“你们从哪找的这么破的地方?”
永定候忐忑不安地站在一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是明王找的,和本侯无关。”
元林愉冷笑一声,目光落在长满黄草的院落上,又转向那落了锁的大堂。
她的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阿奴应该就在里面。
于是,她冷冷地对永定候道:“去,把门打开!”
永定候闻言,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他偷偷瞥了一眼元林愉,又看了看手中的钥匙,心中五味杂陈。
“殿下,本侯有钥匙,你开吧。”
元林愉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她冷冷地注视着永定侯。
“你以为本王是傻子吗?本王进了这个院子,没看到一个人,说明这关着门的大堂里面一定有杀手。”
永定候的目光闪躲着,明显有些心虚。
元林愉见状,抬起脚就踹了他一下。“赶紧开!”
永定候被踹得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咳嗽着。
紧接着他见冬松已经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便立即从命。
“是!是!”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大堂门前,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
然而,就在他打开门的那一刻,里面的黑衣人窜出,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永定侯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咳嗽着,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
元林愉看了一眼那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自己人都踹啊!”
为首的黑衣人嘿嘿一笑:“殿下,抱歉了,今天你的命,我们要定了。”
:()愉王殿下,对臣也这般虚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