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真寻内心积压的疑问,终于说了出来。他松开手,内心复杂。草之神非常柔弱,战力并不强?真寻很好奇这句话到底是哪个该死的魔神传出来的?这还弱?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吧。两千年前的提瓦特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世界,魔神战争把每一个生灵的变得不幸,更别说普通人了。只有强者才能生存,若是没有力量,恐怕连一天都活不下来。大慈树王看着真寻,莞尔一笑:“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朋友吗?”“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的朋友,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个。”这种滋味还真是独特,像是在沙漠中捡到了一个苹果般不可思议。“你目前只是暂时压制住了内心的黑暗。”大慈树王开口。“暂时吗?没有办法彻底驱散吗?”真寻疑惑,不过如果是这位智慧之神的话一定有办法。大慈树王没有直接回答,:“普通人突然获得了强大的力量的人,幻想一步登天,看似热血,实则荒唐可笑。”“若是获得了超越认知的力量,就像是在高空走钢绳,没有强大的心掌握这股力量,稍有迷失便会堕入深渊。”没有经历过磨难和历练而获得的力量,是淬炼不出一个真正的强者的。真寻的力量来的太轻松,以至于这个结果。真寻听完,依然疑惑:“明明我已经理解了,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只要我小心谨慎不就行了吗?”大慈树王摇了摇头:“道理你虽然都懂,真理就在那里,可如何将它演绎转化体现,你未必能想通。”“他需要一定年龄,需要一定阅历,需要你持续的思考。”真寻若有所思,或许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等到未来的某一天自然就就能理解了。两人聊了许多,而她就像一个冬天里的暖火炉。真是难以置信。…………真寻原本想要留下,大慈树王却摇了摇头。“你的路还很长。”“哪里长了?我现在就想呆在这里,一直呆到魔神战争结束。”真寻就想这样一直待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这是在逃避吗?确切的说是的,只是短短的几年的厮杀,真寻就厌恶了外面的世界。待在大慈树王的身边,给他的感觉更像是世外桃源。逃避又如何?没有人有资格谴责真寻。“不对。”大慈树王走近。“真寻,你身上肩负了很多,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些都是注定的。”“那些你注定要去做的事情。”“注定去做?”真寻笑了,只要他不愿意,他不相信有人能强迫他去做。“真寻,你是神,是降临者,同时你也是人……”“命运是无法改变的,改变命运的过程也是命运……”大慈树王留下几段不知所云的话,便离开了。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同吃同穿,真寻丝毫没把自己当外人。有魔神来进犯,他就会将对方打的满地求饶。没事儿就吹吹沙漠的黄风,晒晒烈阳,生活非常自在。可待着待着,他渐渐的感觉无聊了。“或许你说的对。”真寻对大慈树王说。“真寻,谢谢你……”“?”“谢我干嘛,不应该是我谢谢你吗?”大慈树王没有说话,而是给了真寻一个离别的拥抱,两人对视良久。看的真寻脸红发烫,别过头。面对这么温柔又高洁的美丽女子,而且还是这么近距离,真寻很难冷静下来。“怎……怎么了……?”大慈树王笑了笑:“没什么。”道别后,真寻走出城外,只有大慈树王一个人送他出来。不过对于真寻来说,这就够了。黑色的身影越走越远,兜帽下的面孔神色复杂。真寻本来不想回头,却控制不住。微微侧过脸,浅看一眼便看见大慈树王那绿色的身影在后方亭亭而立,面带笑容。他愣了愣,自己的心里对大慈树树王有种其他感情,似乎是依赖?来到这个世界后,这不是他第一次对别人流露出感情,只不过以往都是憎恨,怨念,残暴。现如今他却觉得有些安稳,给人的感觉像是暂时离开家,这就是有归宿的感觉吗?从此,他不再是大海上沧海一粟,这种归属感真是难以言喻。后来,真寻学着,就像大慈树王说的那样,学着去经历,学着去感受。即便过程坎坷,但那累累的伤痕就像是他前进的路票。…………“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很少有人能令我感到恐惧,可这一次是我太低估你了。”陌生的魔神站在真寻对立面,被打的奄奄一息,浑身冒血。他的实力绝不算弱,可偏偏遇上了真寻这么个角色。“还没放弃吗?你不会妄想能够战胜我吧?可笑!”“放弃就是死,不如拼死一战!”,!“不过,死在你手里或许不算太差。”真寻诧异:“你听过我的故事?”“呵呵,魔神瓦沙克,边漠谁人不知,说句心里话,作为敌人我尊敬你。”陌生的魔神拖着伤势开口。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了反抗的余地,才能如此悠闲的谈话吧。真寻:“是吗?”“我曾听别的魔神说过,你孤身一人闯荡荒地,从不放弃,令人惋惜的是我们是敌人。”没错,魔神战争没有朋友只有敌人。魔神说出了心里话,如果现在不是魔神战争,或许他们此刻会在一起喝茶聊天,而不是这个场景。“至少有一点你说的对,那就是我确实不会放弃。”或许是真寻经历的黑暗太多,因此他:()原神:关于我改变命运这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