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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欢欢,我是不是吓着你了?”靳延说完又觉得不对,他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沈意欢沉默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想说不怕,还想问靳延中途顶端吐出的是什么,哪个才是他那天教她那个呢?为什么一个是透明一个是白色的。

但她又隐隐有预感,这些话会让她付出她想象不到的代价。正如她的那句打趣,正如她刚刚默许他拉下的毛衣

对了,毛衣!这下沈意欢什么也想不了了,她想自己拉回来,却也记得自己手心也有被溅上的他的东西。

于是她只能呜咽着求助,将自己艳若桃李的小脸紧贴在他的颊侧,“毛衣,我的毛衣还没有拉上来。”

她依旧像往日那样依赖地靠着他,没有怕、没有厌,靳延轻吐口气,高悬起的心重新回到肋骨之下。他也恢复了从容,扶着人的腰坐直,在她惊讶的眼神里,重新吻了上去,“好美。”

只是碰一碰,只是补上这句心里话,靳延不再流连,满足了她的请求。

但本就宽松的衣领哪里经得起这一番攻城略地,沈意欢气急败坏地看着重新落到臂上的毛衣,“靳延!”

靳延也有些尴尬,但他也擅长掩饰,尤其喜欢在这种事上、在沈意欢面前故作镇定。

于是他单手拦腰将人抱起,放回床上,拉过被子盖上,正想起身去厕所洗个手。洗手?靳延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两双眼睛同时落在了最不该被遗忘的事上,靳延彻底哑了声,所有强装出来的淡定全部被揭了老底。

沈意欢也吓得紧闭上了眼,没有靳延手的遮挡,看起来就只剩骇人了。

第66章第66章恶语向至亲

北城,靳希文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突然出息了一把,要带着一个他盼了很久的喜讯回家。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面前浑身都透着憔悴的人,记忆里最多的还是她尚且年幼的样子,艳若桃李、盛气凌人。

那双和妻子一模一样的眉眼里都是诸事顺利的自得,那样一个骄矜的小姑娘,那个被自己妻子当作女儿养的小姑娘,怎么现在看起来却像是比靳延大了十岁还有余呢?

但不过是四年未见,不过是几年蛰伏,她怎么就能那么坦然地拿他的妻子逼他呢?

“姑父。”大概是因为他的沉默,病床上的人又唤了他一声,期期艾艾,“您就帮帮元赫吧,我姑姑”

余音消失在靳希文已经彻底冷淡下来了的视线里,靳希文这才看向一直垂着头坐在一边的林元赫,问,“元赫,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林元赫不敢抬头,回答也像是硬生生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谢谢姑父。”

“现在不是出头的好时候”靳希文叹口气,再度转向何修霞,“这些道理我相信你们父亲、爷爷、表弟都和你们讲过,你们却依然要如此吗?”

何修霞莫名不敢直视靳希文,只不带任何迟疑地点了头,“麻烦姑父了。”

既如此,靳希文又能说什么呢?何修霞连旧日的姑侄情分都用上了,早就算准了自己不会拒绝、拒绝不了。

但,何至于此。靳希文掩住眼里的失望,起身,“那你们等消息吧,我先回去了,你们表弟今天要回家。”

一直到病房门彻底关上,病房里才幽幽响起一道声音,“这下,你如愿了吧。”

因为被反复提及妻子的生前旧事,何修霞卧病的样子又逐渐和记忆里最痛的画面重叠,靳希文再坚强也被勾起了满腔的伤怀。

所以本来兴致勃勃想要亲自去接儿子儿媳的兴致也没了,只让刘志远将他送回家中后,再独自出发去机场。

刘志远跟了靳希文五年多了,虽然不知靳家往事,但也知道靳希文非常爱重去世的妻子,又目睹了何修霞在病房的丑态,也就更理解他此刻的情绪。

他一向都不是个多话的人,从来不会插手首长的家事,但今天却忍不住了,左思右想还是在车上将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都说了出来。

“我不知道这些话有什么隐喻,但我能看出来因为这些话,政委心情变得特别差。本来他准备探完病就亲自来接你们的,现在却又把自己关在了卧室。”

和靳希文相熟的都知道,比起书房,卧室才是靳希文的禁地。前者为公,后者只为己。

刘志远的声音里隐隐含着怒气,靳延也毫不掩饰逆鳞被触的愤懑,“那林元赫就一句话也没说?”

刘志远从后视镜看了靳延一眼,答得坚定,“没有,林同志从一开始迎接了政|委以外,一直垂头坐在旁边。后来政|委和他确认,他只说了句‘谢谢姑父’。”

靳延闻言心里的火又旺了几分,想让刘志远直接开车去医院,余光看见沈意欢一脸担心,又舍不得她跟着着急。

本来今天到家第一件事是想和父亲分享喜讯的,但,靳延握住沈意欢的手,正想道歉。

沈意欢却摇头制止了他的话,“我没关系的,主要是靳叔叔。”

靳延闻言心中也是一痛,再开口时就带了嘲,“她想要的不就是这个结果吗?我偏不让她如愿。”

父亲越伤心就越证明他放不下母亲,也就越会恩泽她这个最得姑姑宠爱的侄女!什么时候亲情也能当作算计的筹码了,靳延最恨这种人。

想起在新省暗中探望大伯时,大伯对于岳父母的交口称赞,靳延更觉得恼恨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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