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一爬上行军榻,很快酣然入梦。
陆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四季如春,她在爬树摘果子,那果子很奇怪,是一种形状长条的果子,头微大,摸起来有黏黏的感觉。她身上沉重,明明是她趴在树上,不知为何有树压在身上的滞重感。
陆玉手里还在拿着那个形状奇异的果子,胸口却越来越不舒适。好像有些喘不过气了,她动了动,被什么给困住了。
“呃……”
身下人深喘一口气,江展盯着她的脸,抓紧了她的手。
“呃……”陆玉终于承受不住,呼吸不通,自梦中沉沉醒来。
帐内灰蒙蒙,但有外头的火光透进,陆玉一眼便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陆玉大怒,压着声音,“你找死!”
江展沉沉地笑了。微哑道,“嘘——小声些,我还没出来呢。”
“给我弄出来,就放过你。”
陆玉当即翻身压住他,抬手要去拿剑,但是手腕被他握在手心里,滚烫手心如火,几乎要灼伤她的手腕。
江展舒适哼了一声。“别摸剑了,我给你撂案上了。”
陆玉怒极,空着的那只手直接掐到他脖子上。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真以为只有你可以任意妄为?”
“哈……啊……”江展张着嘴,攥紧了她的手上下摩挲他的茎根。他并没有反抗她的扼喉,借着她掐他脖子的力度,近乎凶狠的用陆玉的摩擦自己的阳具。
身体的快感与窒息感纠缠,诡异而浪荡。
月光从薄帐上透进,照在江展脸上。他几乎迷恋地缠着陆玉的满是怒意的眼睛,借她的手坠入深渊。
寒冬腊月下,他偷进帐中。或许也不算偷,在他看来,只是光明正大的进。
江展上半身衣衫扔到地上,将陆玉的手伸进他的绸裤内,一遍遍抚慰他勃起涨大的淫根,他连靴子都没脱,贴着她的身体蹭着。
陆玉慢慢松了手。她不能真的掐死他。他也不会因为她掐他而停下要做的事。
陆玉扬手打了他一个巴掌。
江展躺在她榻上,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半边腮,眯眼笑,“小点声,不怕被别人听到?若是有旁人进来,我便说是你深夜将我拖进帐内,欲对我行不轨之举。不信你试试,他们是相信衣衫不整的我,还是衣衫完整的你。”
“呵呵……”他笑的疯狂而快活。
“我不碰你。等下面出来了我便放过你。”
陆玉右手湿漉漉黏糊糊,冷冷道,“已经出来两回了。”
江展挑眉,“哦?原来你感受到了……呵呵……”
“还不够啊……”他呼气粗重,翻身压下陆玉,嗅闻她的脖颈。“我不碰你,你得碰碰我,让我舒服了才行……”
“你不碰我,偏让我碰你,欲行不轨者偏让他人对其行不轨之举,是否精神失常?”
江展低低地笑,胸腔隆隆震动。
“呵呵……疯狗就是这样的,随地乱咬,随地乱射……在他想留的地方,留下想留的东西……”
两人距离很近,江展把目光慢慢移到陆玉的嘴唇上。
“你敢。”陆玉眼如寒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