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争强好胜的老赵激出了逆反心理,“蹲什么蹲,就她了!你见过哪个柿子能像她这么有性价比?”
没人说话。
片刻后,老赵带着一帮人走到一处必经点,将将安置完,就看到宁筠的三轮车出现在众人视野内。
他拿出一点粉末状的东西,向空气中略微挥洒,那粉末就散开,在四周形成了浓密的雾。
别看老赵手上没枪,但该有个小物件是一点都不少。
随后众人掏出了锄头,对着烟雾就是一顿猛挥。
没过多久,突然有个人大喊:“挥到了!挥到了!”
众人听到了这句话,立马转过了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那人的方向一顿砸。
直到粉末造成的烟雾散得一干二净,老赵顿了一下锄头,这才发现他们砸错了人。
刚刚不幸睡过去的倒霉蛋,又被人砸出了几个窟窿,此时正汩汩地冒着血,止都止不住。
那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他不是睡着了吗?怎么过来的。”
能回答的人正睡着觉,短时间内是醒不来了。
“快止血。”老赵大喊,“一会儿人死了!”
众人手忙脚乱地翻着医疗物品。
说起来也奇怪,老赵是看着宁筠走在这个路线的,封烟的时机也很稳,刚好赶在宁筠进入范围的那一刻,怎么会看不到人?
他四周瞄了又瞄,终于又看到了宁筠。
三轮车不知何时远离了烟雾,停在了一旁,宁筠正低着头翻着被褥,连个余光也没往这边瞥一眼。
不像是看到了这边,老赵松了口气,不耐烦地回头:“没人你们不知道吗?”
谁知道宁筠不按常理出牌,好好的路线不走,非要靠在一边停车。
没人敢吱声,直到手臂上挂着一个十字架徽章的人,包扎好倒霉蛋身上最后一处伤口,才站起身开口说:“我有个办法,但需要几个人一起。”
“你说。”
那人在老赵的耳边说了什么,听得老赵连连点头。
“行,就按照你的办法来。”
此时的宁筠正修着车厢,对刚刚的一切都觉得莫名其妙。
刚城门不久时,空气中传来一股极怪的味道,像是薄荷,又像是洋甘菊味道,引得宁筠有些昏昏欲睡。
好在伪人并不需要睡觉,宁筠也只是打了个哈欠,三轮车晃了一下,车厢里就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酒瓶是易碎品,即使是宁筠也要小心对待,她拍了拍脸,打起精神,趁着月色前行。
没过了多久,周围似乎又有些不大对劲。
四周的草丛在不规律地晃动,宁筠骑着车,稍稍分神没看脚下的路,酒瓶发出了剧烈的声响,她下意识刹车,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查看她的宝贝酒水。
好在没有任何的破裂,被子内也没有酒液洒下的痕迹,让宁筠放下了心。
只是前面吵吵闹闹的,吵得宁筠耳朵有些疼。
她抬起头,与老赵几个人对上了视线。
紧接着,老赵对她释放了一个堪称善意的微笑,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娃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老赵笑得一脸褶子,连连招呼宁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