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的痛苦,江久思连忙去喊医生。
待到人火急火燎的过来时,周池厌嘴唇被咬出血。
洁白的床单被一片血渍渗透,周池厌额头冒着汗,咬着牙挤出一句:“我伤口好像裂了…”
紧接着,江久思就被赶出来了。手术室的灯再次亮起…
走廊的灯亮起又熄灭,整整一周过去,周池厌伤口依旧没能好…裂了不知道多少次…
但好在人是醒了的,没什么大事了。
接完电话,江久思推门进来看到周池厌盯着天花板发呆,就靠在了门边:“今天怎么样?”
“好多了。”周池厌侧眸看她,“你刚才在和谁打电话?”
“萧楚琛。听说你在医院问你怎么样了,好点了没有。估计一会儿要过来。”
“++,他过来干什么?看哥最狼狈的一面吗?”周池厌躺在病床上也不舍得闲着自己那张嘴。
江久思气笑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这狗男人真的是…
“谁在意你?人萧楚琛来看的是江久思。”
江久思这个名字被故意咬重。周池厌一听更不乐意了。
“呦~萧楚琛什么时候对你那么上心了?是他心…”
“真巧,说我坏话呢。”萧楚琛没轻没重的一脚踹开门,对上两人阴沉的目光,收敛了不少,“江总您好点了没?”
“本来好了,被你这一脚吓得又不好了。”周池厌没好气道。
萧楚琛彻底闭嘴了,挤到江久思身后一言不发。
可到底是动静太大,连匆匆赶来,还在走廊外的江盛年都听到了。
步伐不禁加快,两三步冲到病房:“怎么了?没事吧。”
四人目光交汇,房间在这一刻安静的吓人。
“江盛年?”萧楚琛眸色忽闪,那天没看错,真是他。
看到萧楚琛江盛年眉头又是一紧:“你怎么在这?”
“我来周池厌有点事,顺便看一下江总。”
“你俩出去。”江盛年毫不留情的摆着手。
意识到情况不对,萧楚琛拉着江久思溜了出去。
走廊尽头,江久思靠着窗。风袭来拍打着她脸颊:“你找我什么事?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
“我也想啊。可你给我说的机会了吗?”
江久思自知理亏,没再争辩,催促道:“快说。”
“你刚才说要留下来照顾江久思,所以10月在弥达的比赛还能不能去?”
“我…”江久思沉默了。她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周池厌伤现在还没口,这狗男人不知道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