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再多嗅了两下,女人所泄的阴精居然腥膻味不浓,虽然有点熏人,但不刺鼻。
“你没有教育好你女儿。”北川秋再次抬起手,用掌重重抽下:“我作为她的临时老师,替你教育也是很正常的吧,谁让我是老师呢?”
“齁噢噢噢我错了噢噢错惹呃呃~~”小惠子歇斯底里的颤声哭喊着,吐着舌头,鼻腔闷闷湿湿的,声音尖腻的让人头皮发麻,发音越来越模糊不清。
她的潮吹完全停不下来,胎宫抽搐到宫颈刺痛不已,意识仿佛抽离了大脑。
“这一下是替一年前跳楼女孩打的。”北川秋一巴掌一巴掌抽下去:“这一拳是打你派人伏击我,如果我是一般人,已经残废了吧。”
他一下又一下打下去,每一次,就念出一个罪状。
随着他不断攻击,女人下体喷溅出的阴精和后期失禁而出的骚尿,顺着脖子流到鞋柜上,又哗啦啦流到地上。
北川秋才发现她不知道何时,双眼呈斗鸡眼状,嘴歪眼斜的五官表情崩坏,像个唐氏低能儿似得,精神彻底呆滞无神。
…
五条正树下车来到门口,两个小时前,妻子赌气挂上电话,再打过去已经没人再接听。
他对此也是恼火,多年政治生涯让他强压下怒意。
美艳的妻子极具政治智慧,是他的首席幕僚,政治生涯的强大助力。
他打算回去后,给妻子认个错,然后解决掉那个扇女儿耳光的老师。
随便安排个罪名,就能让其身败名裂。
想到此,他心中再次升起无名火,女儿是给自己惹了不少麻烦,但也不是他一个下等人能教训的。
五条正树推开房门,里面没有开灯,他并没有在意,脱下皮靴,喊道:“我回来了。”
他看到妻子姿势很奇怪,好像蹲在客厅沙发上,背对着他。
五条正树知道妻子还在生气,换上室内鞋后走过去:“惹了女儿的家伙,明天我会托人给他安一个性骚扰学生的罪名。他的人生就完了。我理解你在生气。对付那样的低等人就像是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就像一坨屎,我们找条狗去处理掉,而不是用脚踩。”
他走到妻子背后,发现妻子抱头的姿势越看越古怪,伸手想去触碰她,猛地发现,她浑身赤裸,只有下半身一双破破烂烂的长筒黑丝。
而妻子抱头蹲踞,姿势猥亵,阴唇外翻的阴道还在拉丝滴落白浊,黑暗中一双眼睛亮亮的,但神采暗淡,表情更是可怜又懦弱。
“发什么什……”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后,高举着烟灰缸“砰”一声闷响,直接砸在他后脑勺上。
“啊?!!”五条正树一声惨叫,趔趄倒地,他不敢回头,伸手想拿起一旁台灯。
“砰”又是一声闷响,烟灰缸重重砸在他后脑。
他手握住台灯。
“砰!砰!砰!”烟灰缸砸声不断传来,五条正树痛觉逐渐消失,他握住台灯的手不受控制松开,头一歪,晕了过去。
北川秋丢掉手中沾血的烟灰缸,虽然用枪很直接,但果然还是烟灰缸用得最顺手。
医院买卖器官的证据,或是五条正树作为政治人物的黑料。
这些东西,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在意过。
对付这样的恶人,没必要去等着见招拆招,直接从根源上解决,就是最简单有效的。
…
五条正树迷迷糊糊睁开眼,后脑传来剧痛,让他想起发生了什么。
但看清眼前一幕,却是目眦欲裂,妻子赤身裸体,依然保持刚才他昏迷前见到的姿势,抱头蹲踞,胯下是一个瘦弱男生,但是连接着妻子的性器却又粗又长。
妻子瞳孔上吊,表情疲惫,浑身大汗淋漓,每次蹲到底,完全把阴茎连根埋入阴道后,便浑身像被扔进刺骨冰冷的冰窟里一般,浑身筛糠似的哆嗦。
“老师,我,真的没力气了……呜呜……”妻子懦弱的哭泣着,颤声哀求。
“别废话,十次高潮还差两次,继续给我蹲起赎罪!”
“嗨!”妻子死死咬着嘴唇,表情煎熬,但努力颤颤巍巍的有下没下的勉强继续蹲起。
“哟,你醒了。”北川秋停下动作,冲男人笑道:“先自我介绍,我叫北川秋,是一名老师。你女儿在学校惹事,我来家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