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奋斗至今,容易吗,大好的基业,难道就这样拱手送人?”
张良上前安慰:“大王,臣夜观天象,天命已归属于秦,再难逆天改命,但这不是大王您的问题,您尽力了,就像霸王所说,此非战之罪也。”
萧何补充道:“大王,我等即可护送您一家老小撤离即墨,天下之大,何处去不得,保住性命要紧。”
“寡人也知道,寡人只是不甘心。”刘邦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些人,不由得悲从中来,当初跟着自己起义的那帮人,一个个的都死了。
剩下的几人,灌婴和周勃在城外奋战,如今生死未卜,张良和萧何也无计可施,郦食其只是个嘴强王者、审食其虚有其表,除了床上那点事,根本就是个酒囊饭袋,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罢了罢了,你们说怎么办吧,寡人一律照准。”
张良作稽:“恕臣大不敬,为大王血脉计,大王应与王子们分开撤离,这样万一有个闪失,也能为另一方争取更多成功的机会。”
“你何必说的那么委婉呢,说白了就是让寡人吸引秦军注意力,好让刘盈以及寡人的父母兄长能有时间跑出去对吗?”
刘邦神色哀伤:“去安排吧,张良、萧何,郦食其,寡人一家交由你们护送,至于我,把灌婴等人留下,与秦狗们周旋到底。”
“遵命!”众人带着沉重的心情退下,唯有审食其被刘邦叫住,带着往吕雉寝宫而去。
一路上,审食其忐忑不安,看着刘邦的后背,腿肚子有点抖,内心戏十分丰富:“这个时候把我带走,不会是想拉到某个角落给宰了吧,我把他老婆伺候的那么爽,他肯定要摘掉这个绿帽子。”
正想着找个借口走人,没想到刘邦回过头戏谑地看着他:“你不用害怕,我要收拾你早动手了,后宫你也很熟了吧,咱们走快点。”
来到吕雉宫中,三人相对无言,沉默许久。
“现在的局面,大家都清楚了吧,以前的事情,寡人不想追究,大家心知肚明,你们两既然情投意合,那就一起带着盈儿远走高飞吧,逃得越远越好。”刘邦打破沉默,无可奈何看着二人。
“大王,我对不起你。”吕雉轻泣道,审食其跪了下来。
“娥驹,你对不起寡人的地方多了,你给我下毒,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其实我一点都没喝过你那个药。”
看着跪在地上的审食其,刘邦转头一脚踹过去,后者发出一声惨叫。
刘邦一脚踩在审食其头上,死死压住,低声嘶吼:“还有你,玩老子的老婆,玩的爽吧,她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啊,那两个大肉团子好不好玩?”
“大王饶命,臣一时糊涂,再也不敢了。”
“秦军快打进来了,寡人已经没有功夫处置你,我问你,你爱娥驹吗?”
“臣不敢有非分之想,臣。。。。。”
“回答寡人,敢说一句假话,你今日必死无疑。”刘邦说着,抽出宝剑,架在审食其脖子上,厉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