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回来了’这句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季匪快步走过来搂在怀里,低头咬住了湿润的唇瓣。
程见烟瞬间门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洁白的手指抓紧他身上的军装。
没错,季匪身上穿的还是队里的衣服。
他刚从训练场上赶回来,一身深蓝色的衣服,肩宽腰窄,身体瘦削有力,揉着她的力道仿佛要把她身上的血肉揉进怀里。
就这样跟她做……未免有些羞耻。
程见烟急促的呼吸,被水淋的湿漉漉的巴掌脸泛着粉红色,瓷白的牙齿咬着唇。
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勾引正直的兵哥哥一样,但分明是他先主动的。
“季匪,嗯……”程见烟揪住他外套上的白色扣子,小声嘤咛:“你,你先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季匪刚想戏谑‘肯定要脱’,看瞄见女人眼底的心虚,顷刻间门便明白她是在因为什么别扭了。
他们好像,还没穿着这身做过。
“程程。”季匪抓着女人素白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锁骨上,逐渐向下,带着她逐一抚摸过身上的外套,衬衫布料。
在程见烟愈发迷离的视线中,他哑声问:“喜欢么?”
“这身衣服。”
程见烟小脸愈发绯红,但半晌后,还是诚实的回答:“喜欢。”
她一直把季匪和他的职业当成莫大的骄傲。
这点,始终都没有变过。
程见烟乖巧听话的模样让季匪心神涌动,而拍打在皮肤上的热水就像是催化剂。
看她这么乖,他就是个不受控的想更‘恶劣’一些。
“喜欢,那就这样做。”季匪薄唇贴在她耳边,边亲边笑:“穿着这身衣服。”
想用力欺负她一点,大概是人细胞里的劣根性了。
“不行。”程见烟连忙摇头,有些慌张:“会弄脏的!”
“宝贝,已经脏了,上面都是水。”季匪温声安抚她:“更脏一点也无所谓。”
“反正都是要洗的。”
“不行……”程见烟还是突破不了自己内心的这层羞耻感。
毕竟水和‘水’,也是有所不同的。
可季匪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他吻着程见烟的唇,结实的手臂捞起她纤细的腿,把人架在了浴室里的洗手台上——
这个高度比起浴缸,要更方便一些。
简单容易,稍微动动她就哭个不停。
淋浴器没关,水花渐渐溅到磨砂玻璃上,一层一层的。
整个浴室里本来只有那小小一隅是属于程见烟的,但现在仿佛满屋都在下雨。
铺天盖地的,几乎让人喘不上来气了。
“季匪……”程见烟指甲陷入他结实的手臂里,声音压抑:“做措施。”
他来的太急,没拿东西。
没有任何隔阂的接触肯定更加痛快,但他们不能如此肆意。
养孩子太累了,即便现在国家千方百计的号召二胎二胎,但程见烟可一点不想再要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