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冬当时刚上高中,十六七岁的年纪,正处是荷尔蒙分泌最为旺盛的时间段,夜里总会做些不可言说的梦,等第二天一早再起床自己去洗黏稠的
()裤衩。()
对于这种事,他自己都已经习惯了。从第一次遗精开始,周尔冬就已经习惯了自己起床的时候顺手洗掉,顺手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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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天该他值日,本就该早到教室的,而他又起得有一点晚了…
在看到周尔冬急急忙忙的样子后,杜宾很自然的提出让他别管了,自己去上课吧,说放在哪里就行,他一起就给洗了,不碍事的。
就这样,从那天以后,周尔冬换下来的裤衩基本上就被杜宾包了。
本来这都没什么,他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反正杜宾对他一直都挺殷勤的。
——洗个裤衩算什么,杜宾平时殷勤到给周尔冬送的水果都是切好的果盘,要不是后者极力拒绝,他还很热衷于投喂呢。
总之,真正让周尔冬觉察到不对劲还是因为一次因忘拿校卡…
去而复返的他这才发现杜宾在给自己清洗某条沾有遗精物的贴身裤头时,竟然还会有闻闻舔舔的动作,他当时以为眼花了…
“你在干嘛?”
而杜宾给出的解释是,
因为想知道他的健康情况而已…
杜宾一本正经的说那玩玩意儿的气味,颜色,浓度,味道都和他的身体状况息息相关,他只是想关心他的身体健康而已…
这倒的确不是他随口瞎编的,也的确是有一部分科学依据,并且说的那样认真严肃,好像真的就是为了关心他的健康?
周尔冬会信他的话就有鬼了。
一开始,他认为杜宾是同性恋,不仅在心里脑补了欺骗陈心慧的原因,连到时候怎么劝说陈心慧去做个全身体检的话术都想好了。
周尔冬认为这件事是他先发现的,那么主动权自然在于他,于是当天夜里,这才信誓旦旦的和杜宾进行了第一次谈判。
结果杜宾听完他的猜测,假设,以及最后的条件后,竟然竟然笑了:“容我解释一下,冬冬,我和陈女士目前连手都没拉过,所以你担心的那些事情,也完全不存在,我也并不介意你去告诉她…”
“………啊?”
周尔冬那时也想起来了,陈心慧的确说过杜宾和别的男人不一样。说她以前遇到的男人,认识三天就开荤段子玩笑,明里暗里的揩油占便宜,但这个不一样,他很绅士。
——合着他是个gay?
杜宾很明显接收到了他眼神里没说出来的这句话,他很快进行反驳:“不是,我不是。”
周尔冬不信,杜宾又解释了好几句,说他也并不是那种随便见一个男的就喜欢的,只有他,他着重强调了“你”这个字。
周尔冬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他看了看时间,当时是夜里十二点左右,陈心慧已经睡了,而因为明天是周末的缘故,他并不着急,晚点起床也没什么。
“我听不懂你说的那些…”
外头是寂静的夜色,屋里的杜宾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冬冬,你不觉得我们很
()像吗?”()
哪里像?我不觉得。刚被噎住的周尔冬为了找回场子,再度开始释放自己的底牌,你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生意人,是吧?你真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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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尔冬平时喜欢看刑侦类小说,观察能力也很强,他用笃定的语气一点点说他从杜宾身上发现的破绽…
先从他的明面的公司说起,再说到他怎么发现不对劲,其中夹杂着一些他的独特的个人习惯,手部的老茧,以及身边的那些保镖…
说到最后,他说杜宾肯定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就算真的是生意人,那干的生意也一定不是正规的勾当!
“……所以我和你根本不像!”
那时候还是太年轻了,要是杜宾真是那种穷凶极恶的坏人,周尔冬用这样的方式来揭穿他,无异于就是在找死。
不过那时的杜宾也没对他做什么,他越听他的讲话,唇角的笑容越大,眼睛也就越明亮,看起来格外开心。
“冬冬,你前面那两任继父真的都是死于意外吗,想必陈女士还不知道这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