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十二次想杀死杜宾,
杜宾也曾十二次避开他的陷阱。
他们两个人都对对方的行为心知肚明,但还能心平气和
的坐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
杜宾戴着厚厚的隔热手套从烤箱里端出了一份烤得滋滋冒油的五花肉,配合着桌上洗好的生菜裹着吃正好。
“你先吃着,锅里还有一份汤。()”
杜宾把汤端上来时,长桌已经被摆得满满当当了,别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就是再来几个,也不一定能吃下。
当把最后最后一份热气腾腾的汤上桌子后,杜宾顺手把解下的围裙挂在挂钩上。
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天做出了一大桌子菜,但他自己居然不吃,反而笑眯眯的看着他:怎么样,都是你喜欢的吧?我没记错吧,来,尝尝看??[(()”
周尔冬面无表情的吐槽:
“你先吃,我怕你在菜里下毒。”
他的继父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拿起筷子开始自己吃起来,他自己每试过一盘菜,便给他夹一筷子。
“你看,没毒。”
周尔冬思考几秒钟后也开始拿起筷子夹菜:“也是,这个方法太明显了。”
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食物,头顶的明亮的白炽灯,客厅沙发上挂着的老式钟表正在滴答滴答的走动,气氛竟有一丝祥和。
“冬冬,大学你打算考哪儿啊。”杜宾殷勤夹了一块儿烤鸡翅放进周尔冬碗里,“有心仪的学校吗?”
“……不知道,反正离你越远越好。”
周尔冬曾十二次试图让他的继父死于一场意外,并正在心里谋划第十三次,他的继父也对此非常清楚,还会毫不避讳的问他:“冬冬,十三次是打算什么时候?”
周尔冬吞下嘴里咀嚼的烤鸡翅:
“下周末吧。”
杜宾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好呀。你最近总是考试,神经绷得太紧了,下周我们去游乐场玩吧。”
话音未落,还没等周尔冬开口回答,坐在他旁边的男人突然凑过来捧着他的脸吻了起来。
这个吻可能持续了一分多钟,又或者更久?周尔冬只感觉舌尖麻麻的,期间他一直用力抓着杜宾的头发想要将他扯开。
不过杜宾哪怕被拉扯着头皮也还是没松开,他像只狗一样热情的舔舐着少年的唇:“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了。”
一吻结束后,杜宾又想凑过来继续吻,不过被周尔冬抬脚踹开,他也笑,不过是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人了?”
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他们俩人到底谁的脑子更加不正常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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