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他低头俯视着男人无比娴熟的动作,手上像抚摸什么温顺的家养宠物一般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你明天有事吗?”
男人发不出声音,只摇了摇头。
“…嗯,的确有很久没玩了。”明显更年轻的少年笑着,脚下的几道加重了几分,“那就…久违的玩一下吧。”
杜宾的脑子有问题,本人也没什么太高的道德素质,唯一仅剩的一丁点良心也只是让他答应过周尔冬,
在他十八岁生日过去之前不会和他到最后一步。
因着有这么一条约定,所以之前的他再馋也最多只能尝尝味儿,又或者自己弄给小孩看,就像…表演节目那样。
其实以他那时的身份和财力完全用不着这样,但他还是为了讨另一个小孩的开心而完完全全的听他的所有话。
记得周尔冬第一次同意让男人亲他时,是一个寒冬腊月,当时的他居然紧张激动到忘记呼吸,差点没给他自己憋死。
当时那滑稽无比的场面也让周尔冬记了很久很久,没想到时隔三年过去了,他居然又看到了熟悉又愚蠢的一幕。
“……看着我,呼吸,不要憋气…()”
男人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胸膛起伏异常短促,他则熟练的轻抚他的后背,冷静的指挥道:吸气≈hellip;≈hellip;呼气≈hellip;≈rso;▁()”
两个人那时的位置正好面对面,杜宾算是坐在他身上,两只胳膊就差把他勒进怀里了。而靠着这个动作,周尔冬想要触摸到他的后背也是非常顺手。
“继续,呼…吸……”
差不多在进行五六个完整的深呼吸后,男人的面色恢复了一点,不过因为兴奋而导致的周身轻颤还是没有停止。
尤其捧着周尔冬的脸想要索吻时,他手掌的战栗会更加明显,像个第一次谈爱的毛头小子,捧着易碎的宝贝,亲吻都不敢太放肆。
周尔冬就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杜宾会如此激动,就好像不敢确信,时不时得摸一摸,亲自确认他们的连接。
“喂。”在男人第三次想去亲手确认时,周尔冬捏住了他的手,“我没有让你动吧?”
说着,他用行动证明着自己不悦。而他的行为也的确很有效果,这才刚刚有离开的动作,男人便立刻慌了。
“别,别走。”他像个追着肉骨头的动物,下意识跟着他的挪动而挪动,“别…”他的手和他的眼睛,他的全身都在极力的挽留不让它离开,而他一动身上的一些小配饰就开始响起来,其实…还挺有意思的。
那天周尔冬在另一个人的隐秘部位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可能刚纹不久,伤口处有些发炎,看起来红红的,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轻微颤抖着。
“这什么时候的事儿?”
“嗯,应该是你生日之前吧?”杜宾说着顿了顿,“其实很久以前就想弄了。”
“不怕别人看到?”
“……除了你还有谁能看到呢。”
房间亮着的几盏氛围灯让气氛一时之间有些朦胧,人在这种环境下的确更加容易放下心防,袒露心扉。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所以杜宾才会开始和他表白起来,他说他爱他,说很爱很爱他,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是不是很蠢?”说话的男人说着说着,自己都先嘲笑自己,“明明也不年轻了,但怎么一碰上你就脑子不清醒呢…”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
周尔冬的重点在于这句话。
“当然。”
周尔冬在男人注视下正大光明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淡蓝色的药片,又当着他的面放进一旁茶几上的水杯。
玻璃杯的水和蓝色药片产生反应,原本清澈的白水变得浑浊,大量泡泡附着在杯壁,杯底则肉眼可见的沉淀着药片粉末。
“你猜这是什么?”不知不觉,周尔冬的脸庞也有了微微的泛红,“说不定是毒药哦……”
杜宾都没听他说完后面的话,便从他手中接过水杯,一仰头喝下了一大半。几乎在喝下去的一瞬间,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始作俑者捂着脸低低的笑出了声,顺势将剩下的一小半也喝了。
“这是…西地那非。”当然,它还有一个名字更为大众所熟知:伟哥。
周尔冬不需要解释这个,他看着药效而不断蹭着他的男人,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你不是说你不会中低级圈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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