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觉予只能勉强道:“功课重要,再怎么样也不能逃课。”
思绪被剥夺,说的话也简单,只
()能勉强将意思表达。
那小儿连忙称是,又道:“母皇,我母后呢?()”
她可是赶来劝架的,但怎么只见一个人。
钟觉予刚想回答,却被咬住,那人故意加重了力度,用牙尖划过,用指尖贴着内侧来来回回。
钟觉予闷哼一声,又连忙抬手捏成拳,遮掩着咳嗽几l声。
母皇没事吧??()_[(()”小孩哪里想得到这些,担心得不行。
“没事,她、她去帮朕寻东西去了,”这话与对方编出来的谎一样拙劣。
但是小孩好糊弄,当时就点头,说:“原来如此。”
钟觉予刚松了口气,又骤然提起。
铺在椅子上的软垫突然多了一片水痕。
钟觉予想要拦住,却又被拉住手,突然弯起腰。
“母皇你怎么了?”
她这幅模样实在太过反常,让小孩也瞧出不对劲。
“母皇身子难受吗?让儿臣去唤太医过来……”
“不用,”钟觉予抬起眼,立马拒绝。
“可是……”这人还想再说。
钟觉予却直接道:“朕没事,你回去上课吧,下次不许再逃课了。”
她又想到什么,严厉道:“下次要让人通传一声,不许再慌慌张张地冲进来,身为皇太女需注意仪态。”
那小孩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
软垫越发湿透,被牵住的手泛起绯色。
钟觉予想抬腿又急忙止住,直到看着那小孩消失在门外。
——咔嚓!
木门关上,钟觉予马上扯着对方的手要将对方拉起来。
那人不曾反抗,下一秒就站起,然后随手将桌上的折子扫到地上,随着噼里啪啦响起的声音,钟觉予被抱住,然后往书桌上一放。
之前还在这与朝臣商量政事的人,就被抱在桌面上,强硬地捞起腿弯,往腰上一搁,洛月卿仰头吻住她。
试图阻拦的话语再一次被堵住。
钟觉予今儿就没说过完整的几l句话,次次被堵住,现在连几l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剩下破碎的气息。
指尖被温热包裹,墙角的冰盆还散着丝丝凉意,将酷热驱赶。
钟觉予抓紧对方衣领,意识逐渐昏沉。
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汇成一片水洼,好一会都不见晾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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