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就你懂,就你能,我们大队长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非要往我们大队长头上扣帽子?”
何招娣翻了个白眼:“你这人什么毛病?都说了我们生活的很好,啥事没有,你一个劲的搅和,非要说我们过得不好,咋滴啊,你看我们大队长有仇啊,非要把我们大队长拉下台?”
许念儿也是一脸不耐烦:“就是啊,跟听不懂人话似的。我们要是真过得不好,早去县里闹腾了,还能让大队长好好的?”
众人:!!!
三个人这么一说,大家对革委会的敬畏之心少了许多,是啊,他们大队好好的,还非要给他们大队换大队长?
曹副主任的脸顿时黑了,“两位同志,你们怎么说话呢?你们说实话,是不是害怕公社欺负你们?你们放心,这一次,我们一定主持公道。以后,无论是老师、记分员、仓库管理员、大队长、会计还是工农兵大学的名额,都会公平分配,让每一个知青都能同等拥有的权利。”
姜蜜扑哧一声笑了,“曹副主任,你搁这儿给我们画大饼,让我们把大队长、会计、记分员、仓库管理员、老师都举报下来吗?你还少说了一些,我们大队还有干事,还有妇女主任,还有放牛的,养猪的,养羊的的呢。”
曹副主任脸色越发阴沉,这些知青都有毛病吧?好处都放他们眼前了,还傻愣愣的跟傻逼一样,难怪会在乡下干农活。
难怪主任说,这个姜蜜滑不溜秋的,原本还想那她养猪的事情做文章,结果她第一句就自爆了养猪。
他再揪出这事情,已经没有意思了。
他看向知青,和黄永晋对视一样,让他站出来。
于达:“曹副主任,咱们摸着良心办事,我们自认为在大队过得还好。”
姜书音:“曹副主任,你有什么事情,赶紧说吧,耽误了地里的活,可就影响了咱们县里的产量。”
黄永晋也是没有想到其他人竟然都不动心,他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曹副主任,我在知青点里过得很不好,我每一天都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大队长给我们派了最重最累的活,我不得不干,大队长还克扣我的工分,我这日子苦的跟黄连一样。
我们在知青点里日子过得也艰难,我们被这那些大队长的狗腿子
压榨殴打,姜蜜,你们替大队长说好话,那是因为你们是利益获得者。
姜蜜,你刚来,就得了个养猪的活,大队长为什么让你养猪?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丁安康,你忘了你在知青点里受的罪了吗?你被这个打,被那个打,你有哪一天没有挨打的?大队长看着你挨打啊。”
众人都看向黄永晋。
许念儿啪的一巴掌呼在他的脸上:“妈的,平时不声不响的,今天直接放了一个大招。”
黄永晋:???他捂着脸,“这就是我在知青点里的日常,我天天挨打,因为她们几个女同志被大队长照顾,他们关系不纯洁,我见过姜蜜、姜书音、许念儿几个女知青见天的往大队长家跑找大队长,我不敢反抗啊。”
大队长和崔会英都要气炸了。
崔会英冲了过来,扯着黄永晋甩他巴掌,“你胡咧咧什么?女知青有事情不来我家,去谁家?都是饭前来,我在家里,我两个儿媳妇也都在家里,娘的,我们大队对你不薄,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祸害。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年来的时候,盖着个薄被子,连个厚袄子都没有,还是我家把就棉被借给你用。”
许念儿也冲了过去,扯着他的耳朵骂:“妈的,你嘴巴吃屎了,这么臭,你第一年来的时候是冬天,还没有干活,就开始借大队的粮食,那时候怎么不冻死你,饿死你啊。”
何招娣也往他脸上挠。
陈惜趁机踹他□□。
曹副主任赶紧说道:“保护这个男知青,当着我们的面都敢这么打。”他上去拉架,不知道被谁扇了两巴掌,手真重,疼的他眼冒金星。
黄永晋被几个女人一齐打,嘴里的血都打出来了,眼冒金星,他不是站在挨打,他视图反抗,但丁安康被按着打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招娣和许念儿的力气不比男人小啊,如今还有一个干惯农活的崔会英。
曹副主任挨了打后不敢再上前,他道:“杨家沟的大队长,你们这是要把敢于说实话的知青打死吗?”又招呼红小将们去拉架。
周大山上前拉架,其他社员也去拉,才算是把人拉开。
黄永晋不知道被人拧了多少下,他觉得腰上的肉都要被拧烂了。
黄永晋嘴角冒血,鼻青脸肿,疼的哎哟哎呦,他道:“丁安康,我们不要再做奴隶了,我们要站起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