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启动,他踩了一脚油门,轿车缓缓驶离。
谢由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后视镜。
远远地看见凌西似乎和孟信瑞说了什么,孟信瑞手上的礼物袋掉落在地,装有饰品的盒子都滚了出来。
见状,他皱了皱眉,语调不悦:“你看,我就说不应该把东西给他。”
“刚拿到就掉了。”
下一秒,他眉头缓缓舒展,温声道:“好。”
“以后不给他了。”
…………
之后的一个月,谢由保持着正常朝五晚九的工作行程。
除了公司,便是待在桐锦小区那套房里。
周五,谢由接受了一个财经新闻的采访。
休息期间,凌西急匆匆地走进休息室。
“谢总。”
“怎么了?”
凌西走进去,将文件放到谢由面前,低声道:“这是泰国那边传来的资料。”
话音落地,谢由指尖顿住。
凌西深吸一口气,飞快地说:“橡岛的消息,陆匪在橡岛给、给……”
他顿了顿,怕刺激到谢由,没敢说出温童二字,而是委婉地说,“给他建造了一块墓碑。”
谢由眼神空白了一瞬,很快回过神:“知道了。”
凌西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
谢由面无表情,没有悲痛,没有绝望,似是刚才的消息与温童无关,只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工作小事。
大概是发现了他的目光,谢由突然掀起眼皮看他:“还有其他事么?”
“没、没了。”凌西说。
谢由起身道:“休息的差不多了,让主持人可以继续采访。”
“是。”凌西应了声。
他看着谢由走出休息室,忽地,男人身体一晃,栽倒在地。
“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