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打的激烈。
萧靖急坏了,手脚无措地站在一旁,大喊:“别打了,你们别再打了!”
他喊的激动,却不往前一步,生怕被殃及池鱼。
系统一阵无语,幽幽说:“宿主,你喊得起劲,倒是行动啊。”
倘若往中间一站,两人怕伤到他,自然会收手。
萧靖一听,深以为然,便躲在一旁,连「住手」都不喊了。
知行合一,方乃当代好青年。
系统默默无语,总觉得他变坏了。
若是萧靖听到它的心里话,一定会辩驳的。
这两人,或拳脚相加,或恶语相向,对他可没有好感呢。
萧靖不是小人,也不是忍气吞声之辈,有怨抱怨方能解忧。
何况,他说什么了?只能说,脑补要不得啊。
这场干架,来的快去的也快。
停手时,两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对彼此更厌恶了。
方远呸了一声,拉过萧靖的手腕:“我们走。”
经过男人时,白子期似笑非笑,期待与他的下一次相见。
中午,放学后。
铃声一响,同学们络绎不绝地走出教室,一边讨论着吃什么,一边嘻嘻闹闹的。
可热闹都是别人的。
萧靖坐在座位上,肚子饿得慌,却一动也不动。
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很难想象,身为暴发户的便宜儿子,他竟身无分文,连一块面包都买不起。
平时,刁年对他一向严苛,心情好时,就会施舍一点零用钱;心情不好时,恨不得一脚踹死他,更不准刁母偷偷给钱。
用他的话说,这个家的一分一毛都是他赚的,没经允许,谁敢乱花钱,就是小偷。
小偷,自然得好好教训。
对于萧靖的困境,他乐在其中,一种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以往,萧靖也试过去勤工俭学,一旦被发现,免不了一顿毒打。
作为刁家人,去下流之地赚那几块钱,不是让人看笑话?
刁年一向心思敏感,出入上流派对时,都觉得别人用斜眼瞧他,岂会让萧靖明晃晃地丢人现眼。
何况,让他饿肚子,何尝不是一种惩罚方式。
萧靖早就习惯了,反反复复对自己说,毕业后,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毕业,成了心中的信念。
此时,教室里的人不多,萧靖起身上厕所。
短短的一段路,他经受了许多白眼,无声的嘲讽如锋芒,不见血,却根根入骨。
忽然,一个同学迎面走来,撞了一下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