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上线,惊奇说:“哎呀呀,有田螺姑娘呢。”
萧靖打开饭盒,狐疑问:“系统,这是你的手笔?”
系统一顿,幽幽道:“你高估我了,谢谢。”以它的本事,还不能凭空造物。
“我就知道,你这么鸡肋,哪能当我的贴心小助手。”
系统:“……”总有一天,它要偷偷成长,惊艳所有人。
萧靖吃了几口,又恶心想吐,顿时胃口全无了。
在卫生委员的催促下,他站在窗台上,慢吞吞地擦窗户。
催催催,催什么催,每天都是他在打扫卫生,快或慢都是埋头苦干。
大风呼呼的刮,肚子一片冰凉,萧靖叹了口气,手臂又沉又累:“系统,我想回家。”
“坚持,你行的。”
“真怀念上个世界啊。”天下那么大,他想御剑而行。
萧靖踮起脚尖,轻柔地张开双臂,迎风而立时,飘飘然仿佛飞上云端。
何以桥进来时,看着这一幕,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少年不堪重负,想自我了结?
此念头一出,何以桥骇然失色,不复往日的冷静,以打破极限的速度,将人救下。
萧靖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仰,砸在他的身上。
两人重重地摔倒在地。
何以桥闷哼一声,快速起身,将他上下打量一番,生气坏了:“你搞什么?”
萧靖的心仍怦怦直跳,愣愣说:“我……没干什么……”
他就擦窗户,能搞什么幺蛾子?
何以桥气疯了,刚想出言斥责,眼角却瞥到他掀起的衣摆下,是一大片青紫的伤痕。
白皙的肌肤上,淤青累累,血管破裂后,伤痕久久未能结痂,可少年漠然置之,仿佛已不知疼痛为何物。
他遭受了什么?
很疼吧,会彻底难眠,会蜷缩着哭泣吗?
何以桥在震惊中失语了。
稍稍深想,心头就刺痛,在怜惜中难以呼吸。
在男人炽热的视线下,萧靖猛地拉下衣摆,走得远远的,好似在逃避。
完了完了,被看到了。
倘若何以桥多嘴,四处宣扬,他又得遭受新一波的流言蜚语了。
他只想当一条远离是非的咸鱼。
少年微微颤抖,勉强克制着悲伤,泫然欲泣。
何以桥大惊,仿佛在无意中得知了别人的秘密,想宽慰几句,又不会哄人,急得乱转。
幸好,他性子沉稳,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又一派淡然了。
“你要擦窗户吗?”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