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叟运来的酒是真的好,又香又烈,绵长浓郁,江荇喝完一碗人就倒下了。
他连酱骨头都没来得及吃,晕乎乎地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杭行一今天没出门,特地在家里看着他。
见他起来,杭行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江荇攥着杭行一的手腕,能闻到他手腕清浅而温暖的香气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都挺好的。”
“你吓我一跳。头疼吗?”
“也没有。睡久了有些晕乎,别的还好。”
江荇睡醒了,亲自打电话给酒叟。
酒叟说他:“你酒量不好,还敢喝那么多,喝完就倒,吓我一大跳,我还以为你专门碰瓷来了。”
江荇:“冤枉啊。那得怪你带来的酒太好喝,不知不觉就多喝了两口。”
“滚犊子,还怪起我来了。”酒叟说,“酒给你们带来了,还要我做什么?”
“不用。打电话给你,就是谢谢你送来的酒,顺便告诉你我醒了,免得你担心。”
江荇在某种程度而言还是挺体贴,酒叟却并不是那种温情|人设。
随便跟他扯了几句,酒叟挂断了电话。
江荇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跳着去浴室洗漱。
杭行一则去厨房给他热饭。
酒送回来了,就该浸灵酒了。
吃完饭,江荇迫不及待地拉着杭行一去边上采摘融金兰。
狐兔们那份融金兰已经被它们带走了,他们家的融金兰倒是还没有采收。
江荇想让融金兰在地里自然成熟,结一点种子。
他们明年还要再种一茬。
融金兰的保鲜能力不错,现在还是花朵状态。
哪怕只剩下三百多株,融金兰看起来也非常茂盛。
江荇站在融金兰地里,挑了一些还没开始结籽的融金兰,打算用这些泡酒。
融金兰全身都是宝,他们不止摘花朵,而是把整株融金兰连根一起挖出来。
融金兰的茎秆和根部的灵气虽然不如花朵,但也不可小觑,甚至比河万草还强一些。
他们收回去晒干之后打成粉,掺杂到草料里喂牲畜,算是非常好的饲料。
尤其他们家的母牛已经到了孕晚期,吃一些融金兰粉,有助于提高免疫力,对还没有出生的牛宝宝来说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