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他对木勒自然是忠心的正因为如此他才不希望他在这歪路上越走越远。可眼下府中在外看不出什么,里面却被围的铁桶一块,木勒又什么都听公主的,他也失了木勒的信任。
“去,把人给我拖起来!”
木勒拔了那铁针,疼的阿勒倒吸了一口凉气,肩头淌着血流了一地,他走到沈渊身边将人拖起来。
木勒捏了捏沈渊的下巴看了看轻笑道,“这宫中的秘药还真是有用,你这条贱命竟然还吊着。”
沈渊没有开口也懒得开口,死死的盯着木勒。他原本是打算借木勒的手杀死自己,可这中间出了岔子,但他又被关在木勒这里,想来是有人想用他来生事。不管是为何,自己都必须死。
木勒拿了手里的瓶子将药灌进沈渊口中,摁住他的下巴让他把药咽下去。这是宫中的秘药,若不是这药这沈渊早就死了。
那里他狠狠抽了这人许多鞭子等反映过来时他也知道自己是闯祸了。要不是敦可沁帮自己,想来泰安王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木勒将沈渊甩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过他的手。
“要不是阿沁说留着你还有用,你这贱命我必是要拿的。”
木勒重新坐回椅子上看着,腿翘在桌子上淡淡的看着地上的沈渊,“你的命我要留着,可我不痛快的很,我不痛快你却想要痛快,我偏偏不想让你如意。”
“阿勒,你说找个什么法子折磨他呢?”
阿勒跪在地上不做声,木勒也不管他,他之所以留着他便是怕泰安王那边起疑。
他随手抄起手边的家伙扔向远处的笼子。物件敲击在铁笼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里面管着的奴隶因为这动静瑟瑟发抖。
“你们说要如何留住他的命,又让我折磨的快活。”木勒将腿放下来看着那群瑟缩在一团的奴隶,“说得本王满意了便放你们出去。”
听见木勒的话,那几个人小声嘀咕着,他们在这里受了太多折磨,哪怕是一丝能出去的希望他们都很渴望。
“小……小王可以把他浑身上下的指甲都拔了。”这人说的时候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上面只有空空的皮肉,早已经没有指甲了。
“嗯……”木勒思索了一下,“这个主意他不会死,但我不喜欢,阿勒杀了吧!”
阿勒接了命令木讷地站起身来从墙上随意选了一把刀,一刀插进了那人的胸膛,手里的血混合着,有他自己的也有眼前的这个奴隶的。
“还有吗?”木勒重新将腿翘了起来,“没有的话那边都杀了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小……小王,小的……有一个主意”那人颤颤巍巍的说完,木勒听了很是满意,叫阿勒把人提出来带去了院子。
那人一位自己终于获得了自由麻溜的跟着木勒出去了。
“你说那木桩架在那里好?”
“那里那里!”那人用手一指,“架在那里整个院子里的人都看的清楚。”
木勒笑着点了点头,搭上了那人的肩膀轻轻拧,人便没了气息。他擦了擦被弄脏的手让人在院子里架起木桩来。
木桩很快便架起来了,木勒让人把沈渊拖出来。
“那日冰湖之上我给你留了件里衣,今日我看天气暖了,看是里衣也不用留了。”
话毕便让人将沈渊的衣衫全脱了,绑在木桩之上,还下令,院子里所有人如厕都在这桩子边解决。下面的人都知道眼下木勒已经有些疯了,不敢不从。
木勒拿了鞭子站在沈渊面前滑过沈渊的身体,用力按在那还未结痂的鞭痕之上,血痕淌了下来。沈渊却是面无表情。
“啧啧啧,身上这么多疤痕,想来也是受过苦的,我今日可是没在你身上留下一点伤,可得好好感谢我。”
沈渊死死的瞪住木勒一言未发。
“你要是跪下来求求我,帮我把靴子舔干净说不定我能饶了你。”
木勒看着沈渊见他没有一丝反映,心底的火气便压不住了。正打算发作有人跑到木勒耳边传话,木勒听了没管沈渊,拿起鞭子便去了前厅。
沈渊闭上了眼睛,他心中气愤,但也在庆幸,幸好阿苧早早的便走了,自己这般模样没有被阿苧看见。木勒留着自己想来是背后还有人。
他想到了那日木勒对敦可沁的言听计从,那时他便觉得可疑,木勒这样的人就算再喜欢敦可沁又怎么会对敦可沁如此听话,想来其中有什么猫腻。
眼下他们拿药吊着自己的命,想来是要利用自己,他绝对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沈渊细细思索着。
正厅的木勒听了面前人的汇报却是怒火中烧。
“你说阿爸暂缓了我同可沁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