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苧扶着碗喂沈渊,突然想到了之前给他喂药那次,把药碗递给沈渊,摸了摸泛红的耳垂。
“你快喝,我去找三顺。”
巫医看了看自己的鼻子确定没有摔伤,提着药箱便往沈渊这里来了。
“大人。”叶苧站在门外向巫医行礼,“公子已经醒了,大人里面请。”
叶苧推开门将巫医带进去,沈渊正坐在床边神色无常。
巫医上前把了把脉,开口“我看公子的脉象有些紊乱还是要注意休息。公子平常可有什么不适?”
“就是近来嗜睡些?”
“公子此番大病,嗜睡是正常的。我给公子开些药,公子好好休养。”
“多谢大人。”
三顺拿了方子,有给巫医塞了银票,恭顺地将人送走,松了一口气。
“今日可真是吓死我了。”
叶苧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
“你怎么样?”
沈渊坐在床上摇了摇头,“无妨。”
“那就好,你快休息吧。”
沈渊看见叶苧给自己掖被子的动作想要开口,可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叶苧离开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阿苧,抱歉……
·
“参见泰安王!”
泰安王看了看来人的身影点了点头示意他起来。
“今日去瞧了那个质子的脉象,有些紊乱,需要好好修养。”
泰安点了点头,“只要死不成就行,他这个样子也翻不出什么花。”
“大王的身体近来如何?”
巫医摇了摇头,“一日不如一日了。”
泰安王甩手让人退了出去,看来有些事要抓紧了。
“公主,王妃请您过去。”
“不去!就说我病了。”
敦可沁坐在桌前一杯接着一杯地喝酒。
旁边的侍女走上前劝着,“公主,您少喝点。这个月王后来请您许多次了,您次次都不去,怕是王后那边要恼火了。”
石娜摔了酒杯,一排的侍女跪在地上。
“我去干什么!她不过是要把我嫁去其他几个部给他那个儿子巩固位置罢了。”
“公主!”一排的人齐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