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骆悦人问:“你怎么会和你大嫂在这边夜店啊?”
他大哥的事情比较复杂,三言两句不好讲清楚,梁空只挑重点:“她跟朋友来这边玩,出了点事,我过来处理。”
“那事情处理好了吗。”
“差不多了。”
骆悦人说:“那你开车注意安全,我们的车过来了。”
外车镜里,一辆白色轿车缓缓在路边停下,她朋友走近去拉车门,而她稍稍慢在后面。
梁空看着,手机伸出车窗外,拍了一张车牌。
想起一件事,梁空忽然问:“额头那个伤留疤没有?”
骆悦人没想到他还会记着这个,那个伤口真的很小,结了痂,也很快掉了。
但她不说。
明明吹着冬夜冷风,却有种春暖酒热的意思,声音也轻柔。
“等你下次见到我,你就知道了。”
梁空笑起来,顺着她的话,说:“行,那到家给我发条消息?”
其实话很正常,哪怕这种同事聚会,大家也会嘱咐一句注意安全,到家报平安。
但是这样的事发生在梁空身上,就显得很不同,他那样懒得管人死活的淡漠性子,好像也从不喜欢做温情脉脉的事,即使简单关心人,也觉得很用心。
骆悦人“嗯”一声,答应下来。
结束通话,她先是跟佩达解释了一下,佩达虽然深感社死而狂笑,但她性格一贯大大咧咧,很快也不放在心上,还有余力跟骆悦人敲算盘。
“我这把牺牲太大了,以后你们结婚,我要坐主桌。”
骆悦人推她一把,羞红脸。
之后,车厢内安静下来。
佩达靠在骆悦人肩上睡,车内暖气开得过高,骆悦人将车窗按下一隙,一股清新冷风逸进来对冲,气闷感减轻不少,人也在后半夜显得清醒了一些。
她吹着风,想着刚刚,又想到一些很远的回忆,忽而弯唇一笑。
她高中某天回家的路上,还吐槽过梁空学习态度不认真,都有人偏袒他替他说好话。
好像,她现在也成了其中之一。
一想到他,千般万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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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夜店里丢失的包也很快找到,穿黑马甲的服务生将其递入车窗内,女人检查过,发现没有丢失东西,摆摆手说:“谢谢啦!”
说完,转头看向更应该感谢的人。
“也谢谢你喽。”
梁空没应声,直接发动车子,问她住在哪里。
女人报出地址,斜眼打量梁空。
“你跟你大哥说的,-->>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