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悦人捏着杯子,眼神幽怨,委屈死了:“这个跟读书有什么关系啊?”
梁空问:“《长恨歌》你没学过?”
又关《长恨歌》什么事?
骆悦人更是一头雾水,他们两个,她才是学文科的那个吧。
“我学过。”
“从此君王不早朝,学以致用。”
骆悦人喃喃一念,人愣住,所以,**苦短日高起,她是……可现在哪有君王啊,都是社畜好吗。
她脸有点红,又有点想笑,抱怨的声音像撒娇:“我班还是要上的。”
梁空应和她:“是,这个家还要靠你撑着。”
骆悦人撕一块吐司边,砸过去,落在他衣襟上。
他捡起来,一本正经又究极不要脸地叹气:“能不能喂准一点?”
谁喂他啊!
他还横上了,非要她喂,骆悦人只好再撕一块,胳膊越过桌子递给他,他叼走,嚼着,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说:“骆悦人,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骆悦人没办法配合,鼓了鼓腮,颠倒黑白,他最会了。
之后骆悦人想了个法子,她从檀樟公馆搬出去,回观棠新居住,那离杂志社近,住这边她每天光通勤都要花两个小时,最近太忙了,没准回檀樟公馆,某人在家,还要做运动。
她跟梁空说,忙完这阵子就回来陪他,扫他一眼,又嘱咐道,让他不要游完泳,浴袍一裹,就这么光着脚湿漉漉地满地走,瓷砖很凉。
梁空不应她的关心,抱着臂,靠在衣帽间门口,看她比量了几身衣服收进行李包里。
拉上拉链,她走过来,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梁空没有任何表情,任她亲,又看她亲完,笑盈盈地说:“距离产生美,天天盯着你看,容易看腻,看着看着就没感觉了。”
梁空冷笑一声:“认识你这么多年,没看出来,骆悦人,你有当渣女的潜质。”
还看着看着就没感觉了?
她可真会说。
话音刚落,妹妹从门边挤进来,汪汪叫了两声。
仿佛在力证她抛夫弃狗的事实。
梁空拿脚把妹妹往旁边别了别,口吻沉重地通知:“别叫了,这个女人不要你了。”
跟这儿含沙射影呢。
骆悦人笑,两臂从他腰际环过去,贴着他抱着他说:“没不要,你觉不觉得老是一成不变的谈恋爱会没意思吗?你有没有想象过,以后我们结婚了,可能几十年,你每天一醒来,就只能看见我这张脸。”
会觉得枯燥厌烦吗?
梁空没弯颈,只低着眼瞧她,伸一根手指抚她额际的一缕碎发,动作轻缓,目光跟着一点点移动,似将这张脸用眼神摩挲一遍。
“一醒来,就看到这张脸?”
骆悦人仰头望着他,点点头:“嗯。”
梁空说:“没想象过。”
骆悦人正要说那你现在想象一下,又听到他的声音传来。
“以前做梦梦过——”
“后来真醒了,还挺失落的。”
那一瞬,她仰面的瞳色软得像静止一样,梁空吻下来,她眨了眨睫毛,小扇子一样的毛尖密密刷在他脸颊上,然后她闭合眸子,情不自禁地回应这个缠绵的深吻。
她的配合,远不及他的唇齿照料周到。
他太会亲了,濡湿又酥麻,等停下来时-->>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