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老这样!”容灼睡眼惺忪地抗议道。
“可是我忍不住。”于景渡一脸无辜,“难道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会偷亲我吗?”
容灼想了想,他好像还真的偷偷干过一次这件事。
那是某天早晨,他比于景渡醒的早,起来看到对方英俊的睡脸,一时没忍住,就偷亲了一下。
但是就只有这一次!
可不像于景渡这么过分……
“你这样我就不睡觉了。”容灼趴在窗边朝外看,见沿途经过的河岸边,柳树已经长出了嫩绿的枝叶,看着赏心悦目。
“等咱们回到京城,就不能像现在这样了吧?”容灼问他。
于景渡从背后抱住他,顺着他的视线一起朝外看,“那你还不让我亲近?”
容灼转头看他,眼底不由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心想,要是路上能走慢一些就好了,他们就可以多亲近几日。
但是回程的路总是比来时更容易走,因为知道了距离,所以时间门就会变得很快。
容灼觉得他们仿佛才离开豫州,不多时便快到京城了。
“侄儿,我们这趟就不去京城了,再走两日,我们就转道回祁州。”段承举朝容灼道:“少东家将来若是得空,尽可回祁州来,那里也是你的家。”
容灼与他们相处日久,得知骤然要分别还挺不舍的。
“堂叔将来若是要去京城,也一定要记得去段府知会一声,届时侄儿定会好生招待。”容灼道。
“好说,回头你若是想行商了,带着祁护卫一起,我带着你们。”段承举道:“别看做生意我不如你爹,行商一事我可比他在行。你要是嫌在家里待着做少东家无趣,尽管来寻我便是。”
容灼闻言目光一黯,但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他心想,若于景渡不是宴王,他们跟着商队去走南闯北的,定然十分快活。
但于景渡是宴王,这就意味着他这一生恐怕都不能这么随心所欲。
“带你出去溜达溜达。”于景渡见他有些失落,便开口道。
他们今日早早便投宿在了城外的一家驿馆中,这处驿馆是专供商队休息留宿的,因为考虑到许多过路的商队人数较多,车马也多,在城中投宿不大方便,便特意将驿馆开在了城外。
“附近什么都没有。”容灼朝他提醒道。
“那可未必。”于景渡说罢便带着他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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