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灼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变得有些沮丧。
“你在北江再待十天的话,如果每天一回,那还能……”
“你别说了!”容灼埋在他脖颈蹭了蹭,“那今晚你轻点……”
于景渡闻言这才满意,并再三保证自己一定会克制。
而容灼则因为这一时的心软,导致第二天又没能起来床。
若非他还有别的打算,他怀疑于景渡能逮着他在驿馆里十天不出门。
但他难得来一次北江,还带着一支商队,他不能就这么空着手回京城,所以他必须赶在离开北江之前,购置一些北江的特产回去。
“我陪你去。”于景渡道。
容灼因为他昨晚闹得狠,还跟他闹别扭呢,但闻言还是没舍得拒绝。
常将军给了于景渡十天的假,如今已经过了两天,还剩下八天。
而他也会在八日后,带着商队启程回京城。
所以在北江的每一刻,他都不舍得和于景渡分开。
“你就是吃准了我不会同你生气,才那么过分。”容灼抱怨道。
“我控制不住自己,这能怪我吗?”于景渡帮他整理好衣服,凑到他唇边亲了亲,“谁让你这么招人疼呢?而且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也……”
容灼抬手在他唇上一掩,“不许再笑话我。”
于景渡知道他脸皮薄,没舍得再继续揶揄他。
两人出了驿馆,便上了于景渡让人备好的马车。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容灼坐着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经历了最初的艰涩和不适,容灼已经慢慢适应了和于景渡之间的亲近,而他嘴上虽然经常抱怨,实际上还是颇为得趣的。于景渡在这种事情上温柔体贴,很会取悦人,所以有时候他稍稍过分一点,容灼也不太会与他计较。
“你陪着我,不会被人认出来吧?”容灼问他。
“放心吧,北江城里的百姓几乎没有人认识我。”于景渡道:“即便有人认出来了也无妨,我与你又不会在大街上做什么。”
容灼从衣袋里取出了一张名单,上头列着一些北江的特产,有食物有玉石还有一些毛皮之类的东西。
“咱们今日先挨个看一遍吧。”容灼道:“明日我与老路商量一下,再决定购置什么东西。”
“不必。”于景渡道:“你想要的这些东西,我都让人准备了一些,也找了熟悉行情的人,一会儿你一次就能将所有的东西都看一遍。你觉得什么合适,明日直接让人去购置就行。”
容灼一怔,“你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你这两日不是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吗?”
“你来北江之前我就让人办好了。”于景渡道:“我就知道以你的性子,绝不会在北江待太久,我可不希望一共就这几日的功夫,你全都用在这些事情上。”
于景渡帮他安排好了这些,无形中便等于帮着容灼省了好几日的功夫。
容灼心中颇为熨帖,忍不住窝在他怀里蹭了蹭。
当日于景渡带着容灼去了一处商行,这商行的老板姓谢,是于景渡的旧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