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铲屎官现在无心理会,独留小猫贴着门板慢慢趴下,小耳朵贴在门上好奇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它听到说话声,仿佛不甘心一样要跟着「喵喵」两声。
小嘴张大,露出两颗尖锐的小牙牙。
随着进一步,安饶原本因为惊恐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从惶然无措到平静到微微眯起,瞳孔变得涣散。
楚观南抽出手,凑在他耳边轻声问道:“现在,可以了么。”
安饶没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眼底一片柔光,不停做着深呼吸,试图让头脑清醒些。
眼尾挂着泪珠儿,眼周晕湿一片,有点害怕,又有点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楚观南直起身子,看着身下人绯红的脸颊,泪眼朦胧的双眼,以及不听劝阻再次紧咬的下唇。
心头猛地一跳,再次俯身下去。
“嗡嗡——”
闹钟不停震动。
安饶慢慢睁开眼。
入眼就是楚观南沉睡的脸,他动了下胳膊,身体仿佛被禁锢住一般动弹不得。
突然回想起昨晚的剧情,记不清多少次的开疆扩土,哭泣着被热吻封住了嘴唇。
他的脸倏然通红,脑袋埋进楚观南怀里。
楚观南被这一撞醒过来,缓缓睁开眼。
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怀里蹭不停。
他摸索着找到小撒娇精的下巴,抬起来,在额头印下一吻:“早安。”
脸蛋红红的,真可爱。
“身体还好么。”他好像故意的一样,问着令人羞耻的问题。
安饶欲哭无泪。
酸,浑身发酸。
他看了眼床下。
殷雪雅送来的「雨伞」,竟然一个不剩。
他叹了口气,扶着腰下了床。
双腿一软,直直跪倒在地。
“还没过年,不用行礼。”楚观南赶紧给人抱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安饶移开视线不好意思看他的脸。
总觉得他今天,比平时还要光彩照人。
“昨晚太过头了么。”楚观南望着他稍显红肿的双眼,脑子里是他欲拒还迎哭唧唧又意乱情迷的表情,“眼睛都红了。”
安饶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叹了口气。
楚观南抱着人下了楼,安放在沙发上:“你坐一会儿,我给你用热毛巾敷一敷。”
照惯例,楚观南给安饶准备好热毛巾和牙膏牙杯,放好洗面奶便去准备早餐。
安饶对着镜子用热毛巾捂了会儿眼睛,看着泛着淡青的眼底,以及脖颈上那枚非常显眼的草莓印,落在白皙如雪的皮肤上更显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