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
不再理会他,陈斯年迈开步子,走出菜馆,朝冯姬在宫外的府宅去了。
那座宅子,是冯姬为了安置骆岚雯和关婉韵特意购置的,想必关婉韵已经回去歇下了。
留他一人在店里丢人现眼,她能睡得安稳?
她能。
越想越恼火,陈斯年抿直唇线,加快了脚步。
丑时二刻,街上除了打更人再无其他身影,夜风徐徐撩起衣摆,吹在男子肌理分明的腹肌上。
多少有些洁癖在身上,他只扒了伙计的外衣,没有穿里衣,单薄的布料遮不住有致的身材,有种穿了等同于没穿的羞耻感。
来到府门前,陈斯年阴恻恻地笑了,“姓关的夜叉,看爷不扒了你的皮。”
与上次一样,他打算从后院的墙壁翻进去,再找到关婉韵一通暴揍,奈何刚翻进去,就遇见了龇牙咧嘴的马犬。
马犬啊,够难对付的,关键它爱叫。
右手摸到后腰腰带时,马犬感受到威胁,做出了攻击的架势,一双狗眼像幽灵火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汪汪汪!”
陈斯年忽然掏出“家伙事”,砸了过去。
是那十六道菜里的卤羊蹄。
闻到肉香,马犬犹豫了下,一边龇牙一边摇起尾巴。
陈斯年嘚瑟一笑,小畜生,跟老子斗,斗得过吗?
可正得意间,后脑勺蓦地一疼,被什么给砸中了。
他怒目转身,发现廊下站着一人。
看身形,是那夜叉没差。
“你还有脸见我?”
关婉韵已沐浴更衣,衣冠楚楚的,与庭院中的男子形成鲜明对比,因着醉酒的事,她也有些心虚,但面上不显,反而很冷漠,“你夜闯我府上,怎么是我见你?分明是你来见我。”
“老子管这儿是不是你府上,你给老子说清楚,作何**我,一个人溜走?囊中羞涩别摆阔啊!”
陈斯年是真的气急败坏了,活了二十几年,从没让两个无名之辈绑在椅子上过,传出去不得被笑掉大牙?
关婉韵掏掏耳朵,步下石阶,上下打量起他的穿着,本打算解释,却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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