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两年。过去的那批人还没彻底遗忘,今睢、陈宜勉这两个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算不上陌生。更何况大家八卦心理作祟,对于顽劣浪子被甩后低迷失意的桥段百听不厌。
关于两人的关系,孟芮娉比外人知道的要具体些,却同样不知道他们因为什么分开。分明他们两人一起拥有过无数快乐的时光,那些少年英气,那些坦荡热血,那些默契担当,都不是惺惺作态。
“你出国后,我见过他几次。”在许久的沉默后,孟芮娉小心翼翼地说,“他看上去没什么变化,但对谁都挺淡的。”
“听上去过得不太好。”今睢想象着他一个人的样子,别开脸,说得平静。
你看,顽劣纵情的陈宜勉惯会让女孩子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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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睢在家休息了两天。周五一早,被孟芮娉拽出门参加毕业典礼。今睢在华清只呆了两年,大部分时间泡在实验室里,从大一入学便没住过宿舍,班上的同学更有很多说不出名字的。
反倒是大家都记得她,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和陈宜勉的那段情史。
孟芮娉老妈子似的把她塞进一张张合照里,试图让今睢清冷沉默的衣角沾染点烟火气,可等她回过神,发现今睢跟摄影师都比班上同学聊得火热。
准确地说,是摄影师单方向的火热。
负责给他们班拍毕业照的摄影师是陈宜勉的朋友——叫池桉。他在双桥那边有间摄影工作室,店名欸壹,规模不大,但五脏俱全。过去今睢常被陈宜勉带着,喊他“池哥”。
回国第一天就碰见他的人,不是北京太小,是陈宜勉认识的人多。他爱好多,上手做的也多,文身、摄影、赛车,对路边的猫猫狗狗有善心,对朋友义气。
当然往来的女生也多。毕竟他是学导演的,戏剧学院美女众多,抛却他英俊不羁的外表不谈,很多关系的发生拥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
“池哥,我看着她有些眼熟。”等今睢被朋友喊走,池桉旁边的小助理挠挠头,问道。
“可不眼熟吗?暗房墙上挂着的胶卷照片,一半拍的都是她。”池桉言简意赅地总结,“你陈哥的情债。”
小助理眼睛瞪圆。
池桉说:“你觉得陈宜勉这人怎么样?”
“高冷严肃、不近人情。看着脾气很坏,但很有分寸……是一个坏脾气的绅士。”
“这是收敛了。”池桉说,“高中毕业,进入大学,是一个人玩得最野的年纪,更何况陈宜勉天生反骨。而今睢这个姑娘纯得要命,生活简单只有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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