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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宜勉给今睢打电话时人刚从欸壹出来。
池桉办的摄影班今天吃散伙饭,学生嚷着要见陈宜勉。
陈宜勉被池桉诓了来,知道缘由后,明确的表示:“今天不行。”
他记得今睢打疫苗的事情,所以自觉把今天的时间空出来。哪知今睢用不着他。
通话结束,陈宜勉把拿到手里的头盔放回到摩托上,折回店里。
照相馆里,池桉见陈宜勉去而复返,问道:“忘拿什么了?”
“不是。”陈宜勉说了这句后,人坐回到方才坐过的位置,“安排临时取消了。”
“那正好,聚会在四点。等我修完这组图,一起过去。”
陈宜勉闲闲地应了声,接着刚才没看完的电影看。
沙发上的人很安静,池桉渐渐忽略他的存在。等修完图,把文件存好,池桉身体后仰,胳膊举过头顶,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偏头时,瞥见陈宜勉的神情,觉得他不对劲,问:“被鸽了?”
“不算。”
“那是家里的事情?”
“不是。”
听着陈宜勉否定两连,池桉脚踩在地上一用力,带着椅子转了个身,双手交叉往脑后一撑,问道:“那你怎么这个神情。”
“我现在表情什么样?”
池桉腾出一只手来,伸着食指,在空中点了点,一字一顿地说:“大、冤、种。”
“……”
陈宜勉回给池桉一个无语的眼神,说:“看电影呢。”
“行吧。”
池桉不计较,起来倒了杯水,百无聊赖地在照相馆走了几步后,站在陈宜勉旁边,靠在柜子上盯着他看了会,问:“上次你带来店里的妹妹,有说自己愿意做模特吗?”
陈宜勉在拖进度条,头也没抬:“来劲了是吧?”注意力从电影画面上移开,他无情地问,“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不对劲。他今天非常不对劲。在经过切实求证后,池桉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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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里,今睢挂了电话后一直在走神,直到有人敲门。
屋里人闻声望过去。今睢瞧见出现在门口的陆仁,诧异:“你怎么来了?”
陆仁提了提手上的纸袋,说:“路过,顺便给你送几个石榴。”陆仁拎着东西进来,打量着屋里的环境,问,“在这能吃东西吧?”
“可以偷偷地吃。”今睢在陆仁面前,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俏皮地挤挤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