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睢闻言一怔,没想到他不会。
陈宜勉神色认真,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福大都被你教会了,还怕教不了我?”
旁边商品房前面有块宽敞的空地,几乎没有人经过。今睢便把陈宜勉带到那边,简单教了一下基础脚法和重心情况。
她认为陈宜勉运动能力强,上手肯定很快。
事实确实是这样的。
陈宜勉踩着滑板,顺利的直线滑行了一段,甚至转了个弯……嗯,他试图转弯,却没把握好,没转成。
今睢老师夸赞:“第一次滑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陈宜勉踩着滑板滑回来,从今睢旁边经过,又做了个压板过弯的动作。
结果还是差点儿,他这次强撑着脚没有落到地上。
今睢观察着他前行的趋势,在他要摔倒的时候,着急的过去扶了下他的胳膊。
“当心!”
陈宜勉摇摇欲坠的身体,因为有了攀附物,一下站稳。他反手抓住她的胳膊,说了声谢谢。
距离太近了。今睢觉得陈宜勉因为站在滑板上,身体微微前倾,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上似的。
但两人却又只有胳膊叠在一起,保持着非常安全的距离。
今睢不自在地别开脸,在陈宜勉从滑板上下来后,松开了手,语气尽量平稳道:“先学这些吧。你感兴趣的话,没事时可以自己滑滑,入门挺简单的。”
“好。谢谢小今老师。”陈宜勉的声音有些凉,带着笑意。
今睢觉得自己到家时,脸还是烫的。她按了按被陈宜勉抓过的手臂,轻轻地抿唇,似乎想回忆得再具体些。
那会儿他们立得非常近,近到即便是黑夜,今睢也能数清楚他的眼睫毛。
不知道是最近太忙了,还是昨晚吹了冷风,今睢一早醒来,只觉头很沉,浑身没力。她以为是自己昨晚太亢奋失眠了半宿没睡足觉导致,直到坐在餐桌前,今渊朝瞧见她的脸色,拿体温计给她测了测才知道,这是发烧了。
今睢吃了点粥,又吃了退烧药,被今渊朝推回了房间。
睡了一天,再量体温,烧是推了,但引发了咳嗽,还不轻。
今睢这一病,家里很多事都帮不上忙。马上要过年了,家里要添置的,要收拾的东西也多,全都是今渊朝一个人在忙。
年三十,今睢的感冒终于好了。今渊朝带今睢回爷爷奶奶家,吃了顿热热闹闹的团圆饭。
今睢上了大学,今渊朝操心的事情也少了。家里亲戚热心肠地要给今渊朝介绍对象,说那谁谁谁不错,又说谁谁谁很合适。今睢大病初愈,神清气爽,对亲戚们的行为举双手表示赞同。
今渊朝恨铁不成钢地剜了她一眼,说:“我是让你帮我解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