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很软。
这是今睢被他吻住时的第一感受。
今睢神经处于麻痹状态,眼皮沉沉地合着,似有白光刺来,让她睁不开眼,但温暖极了,她整个人懒洋洋的。
他带着凉意的手掌滑过她的脖颈,她的肩膀,然后顺着她的脊背,慢慢落在她的腰上,似乎还做了什么。
今睢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整个人挂在、赖在、黏在他身上,任由他摆布。
“……我该吻你了。”
今睢依稀听见他说的是什么,在急促的呼吸中,回他:“已经吻了……”
但是接下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急速下坠,突如其来的惊悸和恐慌冲散了所有旖旎羞耻的情绪。
今睢在一阵疼痛中醒来,意识到是自己狼狈地摔下了床。想起醒来前的梦,她破罐子破摔地一头扎进被卷下床的软被里,发出了痛恨自己不争气的叫声。
自我嫌弃够了,今睢伸手拿起床头柜上一直在响的手机,把闹钟关掉。
她手脚并用地爬回床上,自暴自弃地趴在那又回忆了一遍那个梦。她强迫自己不要太快清醒,好像这样她便能多记起一些梦里细节,但事实却是,她明明才醒来几分钟,便已经不确定刚刚是做的梦,还是她因为欲望而生出的臆想。
闹钟又一次响起时,今睢才挣扎着从床上起来。
她回国已有一周,时差调整回来,恢复成早六点起床的作息。
她简单拢了拢头发,换上身运动服,便出门去学校操场跑步。夏日天亮的早,六点钟太阳已经悬得很高,今睢照例跑了三圈,出了一身薄汗,浑身舒坦,被太阳一晒,什么梦都忘了。
距离学生上早课的时间还早,今睢到餐厅买早餐时人流不大。
她拎着早餐往家走时,看着校园路上抱著书本和好友结伴而行的学生时,突然有些怀念。
今睢趁着今天太阳好,吃过早饭后把房间打扫了一遍,整理出一些闲置的旧物,又打算再新添置几样装饰品换换心情。
她正坐在飘窗旁刷别人的家装方案找灵感时,收到了陈宜勉的电话。
陈宜勉在电话那头问她:“糯米糕想吃桂花味的,还是黑米的?”
今睢被问蒙了,顿了下,答:“桂花味的。”
陈宜勉应了声好,紧跟着今睢听见他跟摊主说要两支桂花味的,并且叮嘱多裹糖,随后才对自己说:“我快到了,你准备准备下楼。”
“好。”
今睢打开衣橱挑衣服时,几乎没怎么纠结。她换上条白裙,站在全身镜前抬着胳膊编头发。在国外这两年她积极参加课余活动,没有一味地待在实验室,皮肤不似以前那般冷白,随之娇弱的气质淡了,整个人更精神坚定。
她身体前倾,凑近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觉得唇色有点淡。她对着镜子涂口红时,想起了两年前那个因为出门见陈宜勉既纠结太刻意,又担心不重视,所以选衣服能选好久的自己,心里十分感慨。
这两年他们虽然联系甚少,但好像感觉从未减淡,反而经过时间考验,彼此都越发坚定了。
她依然心动,而他也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