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山茂夫很努力地在想,群星环绕在他的身边,但这和师匠有什么关系呢?
“你有什么愿望吗?”
熟悉的问句让江户川柯南绷紧了皮,虽然说这句话的不是五条稚,但他已经应激了!
影山茂夫憧憬地说:“我想要成为像五条先生一样帅气可靠的大人,想控制自己的力量,不想再伤害任何人了。”
“哇哦~”江户川柯南很难不惊讶,毕竟,帅气可靠这个词出现在五条悟身上——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说五条悟的确帅气可靠,但就是……有一种违和感。
“我想要保护律,想要保护爸爸妈妈,但我总是没办法控制好自己的力量,生气起来会失去记忆,等醒来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片废墟。”
“我不想被律讨厌,不想让律用害怕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找到可以教我控制力量的师父,想要和普通孩子一样上学交朋友。”影山茂夫期待地问,“占星师先生,请问您可以帮我找到我的师父吗?”
安室透沉吟,的确有些棘手啊,这孩子的幻想。
“你已经很努力了。”温柔又坚定的话语在影山茂夫的耳边响起,“你是个坚强又善良的孩子。明明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明明可以用它来干很多事情,但你选择了守护。”
“很棒哦,茂夫。”
第一次被一个大人这样肯定,影山茂夫的眼眶不由发热变得湿润。
“强大的力量来源于你的心灵,茂夫,相信自己的力量,尝试着去接纳它,它就是你啊,茂夫。”
“我、我真的可以吗?”
安室透无比坚定地给了他肯定的答复:“当然!”
“啊————”
尖利痛苦的尖叫声再一次地响了起来,然而有了上一次的“玩笑”,谁也没把这当一回事。
“喂喂,同样的把戏玩一次就够了吧?”
“老板,拜托哦,让我们好好喝一次酒吧!”
“还真是辛苦啊,这一次是轮到你自己上场了吗?”
端着酒杯的客人们嘻嘻哈哈,再也没有了第一次的惊慌。
“不、不是的。”拉开吧台幕帘的服务生表情惊恐,“今、今天的节目里,没有这一出啊!”
江户川柯南扭头看去,脸色一变。
被吊起的酒吧老板面色青白,表情狰狞,脖子上隐约还能看见抓痕。
“快报警!把门关上,不要让任何人离开,还有,把灯开起来!”江户川柯南冲了上去,一把扯开服务生拉到一半就停下的布,视线在看到对方被染黑的指甲时,心凉了一半。
人在窒息时,会挣扎着去抓脖子,不知轻重的力道会让皮肤被抓得鲜血淋漓。指甲缝里留下的皮肉组织和已经凝固变黑的血液,就是最好的证据。
身为公安的本能让安室透下意识地想去查看情况,但又记起现在自己是无恶不作的黑衣组织成员,硬生生停下了脚步,就连眼神也克制着露出了抱怨的苦恼:“立本的治安越来越差了啊。”
贝尔摩德像谈论伦敦的天气那样随口道:“这样下去,真的不会被误认为是立本的人口清除计划吗?”
贝尔摩德没有离开的意思,波本也只能继续当着莫得感情的乐子人。
——然后乐子人就死于谜语了。
背景是一片混乱的凶杀案现场,和莫名得到激励的影山茂夫不同,五条稚还在盯着安室透。
“怎么了吗?小朋友。”
“你真的是占星师吗?”五条稚对他身份产生了怀疑。
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否认自己的身份不太好吧?
“当然了!”安室透就像真正的占星师那样自信从容地说。
高木涉拿着小本子将整理好的线索报给自己的上司目暮警官:“死者叫田原友哉,42岁,是这家店的老板。今天是这家店的十周年庆典,所以老板邀请了一些店内的常客开西幻主题的店庆活动。”
“根据店员白井早知的说法,七点零三分时,老板说要去取珍藏的好酒请客人喝,独自一人去了酒窖。”
“因为是灯光昏暗的酒吧,所以目前没有听到有客人说在七点零三分之后的时间见到过他。”
“呐呐,高木警官,为什么老板去酒窖前要特意告诉服务员小姐啊?”
衣角被扯动了一下,高木涉低头就和一张熟悉的脸对上了视线:“柯南?!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可不是你这种小孩子该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