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便利啊……”
五条悟显然听到了他的感慨,但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五条先生,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进去呢?我观察了一下,检查好像挺严格的。”戴上了可以看到咒灵的眼镜,安室透能很清楚地看到看似空无一人的大门旁边有一只硕大的咒灵,长得像是一堆橡皮泥随意捏起来的咒灵有八个脑袋十五个鼻子,每当有人经过,它就会伸出长长的脖子,将舌头围着人脸缠绕一圈。
像是什么恶心的安检设施一样。
“虽然直接杀掉最简单,毕竟是丑得那么恶心的咒灵,突然消失会比较麻烦啊……”五条悟是绝对不要被这种咒灵“安检”的!太恶心了!就算是无下限隔开了它的舌头,也绝对不要!
“等我一下哦!”话音未落,人就消失了,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五条悟就再次出现,如果不是他的手上多了一个人,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眼花了。
“喂,那只咒灵是你养出来的吧?那你一定有让它不舔我们也能放我们过去的方法咯?”五条悟一脚踩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语气随意得可怕“快说!不然就杀了你!”
刚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我好像知道了稚酱动不动就“全部杀掉”的习惯是哪里来的了。
“不说是吗?嘴还挺硬的!很好!那就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像你的嘴一样硬!那个谁,过来先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被踩住后脑袋嘴巴贴着水泥路的男人发出了一阵挣扎的声音:“唔唔唔啊呜……”
“到了这种地步还有誓死效忠盘星教吗?你的气节让我刮目相看了,那好吧。我只能满足你的忠心,去地狱和你的——”
“等等啊!等等啊大山一二三!”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死死地抱住五条悟,喊着他的不走心的假名,“大山一二三,这种粗活交给我好了!我会让他一五一十地把知道的全部情报都吐出来的,你休息,你先休息一下嘛!”
脑壳差一点就被踩碎的诅咒师狼狈地趴在哭泣不已:“呜呜呜,五条大人我错了!我再也不干坏事了!我只是想再捞一笔就退休,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哈?谁是‘五条大人’啊!喂喂喂,这里有叫‘五条大人’的人吗?!”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诅咒师立刻改口:“我嘴巴笨,我脑子笨,嘴脑不协调,喊错了,是、是大山一二三大人,大山一二三大人,请、请给我一个服侍您机会吧呜呜呜……”
虽然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机会看到五条悟的脸,但这个作风,这种不把人当人看的态度,这种嚣张的姿态,出了那个人没有别的可能了!
他四肢并用地爬到五条悟的脚边,不敢去抱,但态度却十分诚恳:“大山一二三大人,我是您的狗,汪汪!”
安室透:“……”诅咒师,都是这样的吗?!
江户川柯南:“……”原来五条稚刚才所说的“不用在意”名字就是这个意思吗?!
今日份对咒术界的误解+1
认出来了吧!一定是认出来了吧!
但正因为是认出来了,所以被盘星教好吃好喝供养出来的诅咒师,才像一只狗一样趴在五条悟的脚边摇尾巴啊!
“吵死了!再说这些没用的东西就杀了你!”五条悟嫌弃地撇撇嘴,“带我们进去。”
诅咒师一骨碌爬了起来,恭恭敬敬地说:“大山一二三大人,请跟我从这里进。”一点也没有五条悟口中“节气”。
笑话,骨气能当饭吃吗?!虽然盘星教给的很多,对他也恭敬得不行,但哪又怎么样?!干诅咒师这一行的,不就是哪个钱多干哪份活吗!活下去而已,要什么尊严!要什么骨气!
忠心?忠心这玩意就更可笑了!邪-教和诅咒师,这俩玩意能和忠心扯上一毛钱关系?
盘星教是崇拜【天元】的教会,和诅咒师、咒术师,都有着不小的牵扯。
“虽然是以普通人为主的宗-教,但教会内的诅咒师并不少,听说教主身边的护法就是诅咒师,不过我没见过他。”
安室透面色凝重地问:“那你知道的诅咒师大概有多少呢?”虽然已经通知了风见,但在没有掌握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公安那边调动不了多少力量。
本以为只是一个大一点的宗-教团体,结果没想到和咒术界的黑暗面扯上了关系,如果人来得太少,搞不好他们都会搭进去,可恶!还是他太轻敌了吗?!
诅咒师小心地看了一眼五条悟,见他没生气,才小心地说:“算上我的话,大概有十个人吧。”
安室透:“……”说好的“并不少”呢?!就十个?才十个?!
被五条悟踩脸可以,但安室透这个普通人算什么?!诅咒师愤愤不平地说:“就算在场的所有教会成员都佩戴上木仓支,我们十个人就已经可以把这个杀穿个来回了好不好!”
“而且你知道现在诅咒师有多缺人手吗?!回家种田的回家种田,出海捕鱼的出海捕鱼,十年前一千万能让人抢破头的单子现在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了!没有一个亿,谁敢在【】的阴影下活动啊!如果不是我儿子玩游戏把我的存款花光了,我才不会出来赚养老金呢!”
工藤新一好奇地问:“那你这一单能赚多少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