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笑得十分大声:“再叫大声点!”
工藤新一:“……”好、好可怕啊!到底谁才是无恶不作的黑暗组织二把手啊!
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涌入了很多的酒,每一处被打得破皮流血地都好像在接受着酒精滋啦滋啦的消毒,疼得头盖骨都突突地想要挣脱头皮的束缚。
虽然见多识广、年龄远比外表大得多、在黑暗世界的阴暗面沾满鲜血,但是、但是……这个架势,朗姆真的没有见过啊!
好可怕!好恐怖啊这个恶魔呜呜呜——
酒精刺激着伤口的疼痛和喝了太多就脑子变得一团浆糊的两种矛盾在他的身体里大战,将每一个细胞、每一根神经都当做战场肆无忌惮地破坏着。
好疼啊!好想吐啊!朗姆酒拼着最后一口气,被酒精刺激得不知道是伤口发炎还是被消毒总之眼睛肿得没法看,但工藤新一却诡地能看到看到祈求的眼神。
“我杀人放火走-私买卖木仓支都干过!快报警把我抓起来吧!”
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有些不确定地指着自己:“你在向我求救?”
朗姆先是疯狂点头,然后又疯狂摇头:“不、不是的!是自首!对!自首!我把组织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快让警察把我抓起来吧!”
不是想要情报吗!?他给!他绝对给!但是、但是不能是这个恶鬼!不能是在这里!
“我要去最森严最无法逃脱的监狱,我的罪会让我在哪里度过余生!”他再也不要看到五条悟了!只是坐牢而已!只要那里没有五条悟,那就是天堂啊!
立本的死刑跟个摆设一样,而且他就算是进去了还有很多的人脉可以用,安享晚年不成问题!
“那种东西对我又没什么用。”五条悟用很随意的口吻说出了决定了一个人命运的话语,“你从一开始就是没有用处的垃圾啊。”
“很可惜,我又不是什么警察和英雄,正论和法律,都约束不了我啊……”
像是叹息又像是冷酷的宣判中,被酒精泡坏的脑子像是回光返照一般,闪现出了某个诅咒师念叨不已的记忆。
那个诅咒师原本是把很好用的刀,因为有对方的存在,阻碍在他面前的一切都会“好运”般地消失。
但突然有一天,那把好用的刀突然坏掉了。
他开始躲到狭小的房间里死活不愿意踏出房门一步。
“我爱您!我爱您啊五条悟大人!您是神子,是万物有灵唯一至高无上的存在,我尊敬您愿意将所有的一切全部奉献给您……”
“我爱您,神子大人,我爱您……”他像是变成了只会复读的什么东西,不吃不喝地躲在狭小无光的房间里不停地重复着某句话。
朗姆十分恼火,刀坏了就换一把,但想到对方能力的好用,他又看在对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份上准备再给他一个机会。
然而他宽容地上门却止步于门开的那一步。
他的刀在绝望和恐惧中活生生地饿死了,带着对世间的不甘和怨恨,他堕。落成了咒灵。
咒灵没有理智,盯上了第一个出现在它面前的朗姆。
被盯上的朗姆没有办法办法,只能花了很大的一笔钱牵上总监会的线想办法祓除了这个咒灵。
因为时间过去的太久,已经是差不多十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朗姆已经忘记了当初那个诅咒师死去的原因。
虽然是被活生生地饿死,但是,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么害怕、不,恐惧呢?
几年前的疑惑再一次可疑地浮上心头,或许是人在死前都会被一股神秘地力量拉动着在走马灯中走一遍。
所以,朗姆想起来了。
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他曾经来和自己说接下来的几天他会出门,不要来试图找他解决麻烦。
朗姆有些不满地问过他:“究竟有什么事情比我更重要?要知道我可是给了你一年三亿的高薪啊!”
诅咒师只是轻笑了一下:“区区三亿……呵,等我杀了五条悟,抢到五条家的那个许愿机,三亿个亿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许愿机。
五条悟。
五条家的神子。
这几个关键词,朗姆一直没有过多地在意过。
诅咒师这把刀很好用,但也只是一把刀而已!虽然咒术师能比普通人更方便地杀人,但也就是赤手空拳的普通人和拿着木仓的普通人的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