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靳越心惊肉跳。
今年可别再来了。
去年相亲相的他头大,今年要再来,他就他就……
他明年就不回来了!
于是一堆年轻人很快就凑到了一起。
牌桌子早就搭了起来。
边聊天边打牌最爽不过。
靳越点了两个兄弟,然后将目光落在阮芍身上,招呼道,“来,我们一起杀几盘,阮芍你替靳易上,别跟我们客气。”
被招呼的阮芍拒绝了,“不行。”
不是不好意思或者故意推拒,而是,“我没打过麻将,不会。”
本以为这么说就能让大家放弃。
结果听她这么说,大家反而显得更振奋了?
不会?不会好啊!
靳越挥手道,“不会打没关系,让靳易跟你说一下规则,麻将这东西很简单的,玩几把就会了,不过靳易你只能跟她说规则,不能在玩的时候指导她啊!”
阮芍算看出来了。
大家是非要跟她玩几把。
既然这样,玩就玩吧,她也不想扫兴,而且没玩过的东西玩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
“你跟我说一下,都有什么规则。”
落座后,阮芍问坐在她旁边的靳易。
靳易将麻将牌翻开一些,将规则简单的跟她介绍了一遍,阮芍很快就记住了,都不用靳易重复的。
等她确认没问题后,大家就开始了。
抓牌,码牌,看牌,出牌。
第一盘,不过才过了四轮,阮芍把牌一推,“自摸,没错吧?”
大家一看。
确实没错,不仅没错还是清一色。
几人面面相觑一番。
靳越把牌一推,不甚在意道,“再来,新手打牌手气都比较好,先让她赢几把。”
“越哥说得对,再来。”
然而接下来——
“胡了。”
“自摸。”
“自摸。”
“胡了。”
“……”
在打了好多盘后,看到阮芍又把牌一推,同桌的三人甚至都有些无动于衷了,这是又胡了还是自摸了?
阮芍谦虚一笑,“不好意思,我又自摸了。”
“……”
靳易的一位堂哥问靳越,“越哥,你不是说她第一次玩手气比较好吗,手气好成这样有些不太科学了吧?”
语气颇带几分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