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吟一笑:“这不是有父亲给我把关吗?不行的话,父亲随时可以喊停。”
明德帝没撑住笑了:“满嘴漂亮话,跟小二学的吧?行了行了,为父要做事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徐吟松了口气:“是,儿媳告退。”
看着她出门,明德帝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
他手里攥着朱笔,却半晌没动,最后叫来暗卫:“去,查一查太子的行踪。”
“是。”暗卫二话不说,领命而去。
明德帝丢下笔,心里有一股潜流在激烈地冲刷着。
他听出来了,徐吟真正怀疑的人,是燕承。,!
德帝叫她出来:“等这一批震天雷送到前线,攻城战想必会容易许多。希望快些结束战事,小二也能回来看着孩子出生。”
徐吟也希望。一个人怀孕到生产,她心里不是没有遗憾,只是战事要紧,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到这里,正事说完了,明德帝没叫她退下,而是斟酌着说道:“听说你去了太元宫好几次,可是柳太妃有什么问题?”
徐吟心中诧异,没想到明德帝会管这样的小事,更没想到他如此敏锐。
“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明德帝慢声道,“上次,是你事先收买柳熙儿,故意设下陷阱让她钻的吧?”
“……”短暂的沉默后,徐吟坦然认了,“是。”
果然是抢到皇位的人,她这点小把戏一眼就看穿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柳太妃以后都出不了太元宫了,自然也不能再害人。”
徐吟反问:“父亲,您觉得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吗?”
明德帝盯着她:“你觉得不算完?”
徐吟缓缓点头:“我去太元宫看过,柳太妃每日天不亮就起,深夜才得以安歇,不是下地干活,就是念经礼佛,吃着粗茶澹饭,穿着粗布缁衣。甚至在面对我的时候,她还能捧出笑容来奉承。她曾经位同皇后,落到这样的地步,既没有心如死灰,也没有满心愤恨,仿佛心里还有希望在支撑着她。父亲,您觉不觉得这很不正常?”
明德帝回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她也不是骨头多硬的人。”
徐吟察觉到明德帝的态度,沉默了一瞬。但她的行为已经被察觉,不给个交待,计划就没法进行下去了,而她并不想放弃。
“父亲,您愿不愿意和我打个赌?”
明德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够执着的,都暗示她别搞了,还这么坚持。
“行吧。”想到军营里被逼着养伤的那两个月,他无奈地认了,“你想怎么样?”
徐吟露出笑容:“我所有的举动都会向您禀报,但请您不要插手,就当一个见证者。我们静看事态发展,到底柳太妃有没有问题。”
不等明德帝发话,她又补了一句:“这是为母亲着想,柳太妃对她恶意昭然,倘若遗留了后患,万一伤害到母亲怎么办?”
这句话让明德帝定住了。他思索片刻,终于点了头:“好,不过你要明白,有些事不可以做得太过,哪怕你没有错,做过了终究会伤到感情。”
徐吟一笑:“这不是有父亲给我把关吗?不行的话,父亲随时可以喊停。”
明德帝没撑住笑了:“满嘴漂亮话,跟小二学的吧?行了行了,为父要做事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徐吟松了口气:“是,儿媳告退。”
看着她出门,明德帝脸上的笑慢慢收了起来。
他手里攥着朱笔,却半晌没动,最后叫来暗卫:“去,查一查太子的行踪。”
“是。”暗卫二话不说,领命而去。
明德帝丢下笔,心里有一股潜流在激烈地冲刷着。
他听出来了,徐吟真正怀疑的人,是燕承。,!
德帝叫她出来:“等这一批震天雷送到前线,攻城战想必会容易许多。希望快些结束战事,小二也能回来看着孩子出生。”
徐吟也希望。一个人怀孕到生产,她心里不是没有遗憾,只是战事要紧,除了忍耐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