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过去。”盛嘉泽嗓音沉沉地说。
许听夏脑袋一嗡,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怎么,刚开始就要这样么?
他怎么还有花样没玩够?
女孩眸子里的惊诧和惊恐让他忍不住笑了出声:“傻子,不是累着了?帮你揉揉。”
小姑娘站了一天,腰酸背痛腿疼,藏在裙摆里的双腿总是偷偷弯起来休息,他不是不知道。
许听夏望着他眨了眨眼,有些警惕:“真的只是揉揉吗?”
男人笑得浅淡而慵懒,带着危险的意味眯起眸:“你再磨蹭,也可能是假的。”
虽然他现在一点也不累,也想要一个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但总要为她的身体着想。
他还没那么禽兽。
许听夏乖乖趴过去,盛嘉泽给她揉完腰,再揉小腿,帮她舒缓僵硬的肩背,力道不重刚刚好,舒服得她就这么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安稳,连梦都没做,醒来时浑身的疲累都散去了。
她被男人箍在温暖的怀中,抬起头,看见男人生了胡茬的下巴,泛着淡淡的青色,额头蹭上去,又痒又疼,却让人上瘾。
盛嘉泽还没醒过来,纤长浓密的睫毛盖着紧闭的眼睑,是双眼皮,翘鼻薄唇都那么俊得恰到好处,每一寸都是她深爱的模样。
只是这样看着熟睡的他,整颗心都被塞得满满的,想起昨天在婚礼上一辈子的许诺,心里甜得能挤出蜜来。
他们从此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永远都不会分开了。
许听夏仰着头,唇瓣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被胡茬扎得有点疼,于是挪个位置又亲了亲,乐此不疲,最后调皮地印在他唇上。
男人眉梢一动,睡梦中压着她吻过来。
许听夏被吻得喘不过气,他才缓缓睁眼,惺忪里带着揶揄,嗓音也有些沙哑:“偷偷对我耍流氓?”
“就亲一下,哪有耍流氓?”许听夏声音软软的还喘着气,却振振有词,“你才耍流氓。”
她把被窝里那只作乱的手拉开。
没想到他又放回去,炙热的呼吸贴近她耳朵,坏得不行:“老婆,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许听夏被他撩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一会儿要去祠堂了……”
“还早。”盛嘉泽亲亲她的脸,“就一次?嗯?”
“那,好吧……”许听夏红着脸搂住他的腰,主动贴近。
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就令他彻底失了控。
房间里一上午没歇下来,直到保姆敲门叫午饭。
那会儿许听夏被他抱在浴缸里,按摩运动后酸软的腰。
盛嘉泽应答保姆的时候,许听夏心虚得砰砰跳,继而才反应过来两人昨天已经办过婚礼,她是名正言顺地住在他房间,和他做这种事。
然而今天到底和平常不一样。
新婚第一天,她不能这么放纵的。
“完蛋了……”许听夏满脸嗔怪地望着盛嘉泽,“说好上午要去祭祖的,都怪你,现在怎么办?”
她都没脸迈出这扇门,见到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了。
一上午就这么荒废过去,最重要的事情都没做,盛皓那么规矩大过天的人,还不知道要怎么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