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他沉沦。
怀乐被吓坏了,反应过来,双手不断推着傅忱,傅忱腾出一只手束缚怀乐的两只手,把她反剪到脑袋上。
凶了之后,他完全是狗啃式地亲。
怀乐呜呜呜,也顾不上前面的不适了,她双腿闹腾,踩傅忱,抗拒他。
傅忱抵住。
怀乐没有法子,只能任由他亲。
呜呜呜声音明显是起了作用。
凶了之后,傅忱的动作放得缓慢了,像是刻在骨子里面的卑微,他的动作完全是讨好似的,一下下。
或许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出来。
怀乐深陷其中看不出来,置身事外的人就能够看出来了。
两人一个亲得投入,另一个被亲得投入。
梁怀月藏在暗处看着纠缠不清的男女,恨得牙痒痒。
那梁怀乐说好了要逃,到头来,还不是又折回来,在宴上,还避闲避得跟什么一样。
转过背,躲起来和男人偷欢。
装什么装。
装,她不就是特别能装,在汴梁的时候装,装得太厉害了,把所有人都骗了过去。
连傅忱也栽在她的身上,不仅如此,当初她也是信了她的话,才被丢下。
要不是哥哥及时回来,她简直在长京活不下去,如果不是梁怀乐,她就不会在回长京的路上遇到心怀不轨的歹人糟蹋了。
都是梁怀乐。
这都是她的算计。
天大的好机会,再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趁着两人没有防备。
梁怀月掏出来袖子里存放的刀,轻轻靠近。
一步步,到后面时,迅速将刀扬起来,只差一寸,就能扎进怀乐的心窝窝。
耳侧感觉到不对,傅忱目光瞬间清明,眼前一晃而过的刀峰,避不开了。
刀尖不是朝向他的,傅忱却有一种心脏骤停的感觉,他像是出于本能挡了上去,把怀乐拥到怀里。
“去死吧!”
梁怀月眼红了,用尽全力扎得更深。
刀扎入了傅忱的后肩骨。
疼得他痛苦溢出口一声闷哼,双手攥紧怀中的女子,将她护得越发严实。
疼,钻心的疼。
他无比庆幸,挡下来了。
还好没有扎到她的身上。
怀乐眼睛瞪大,傅忱的冷汗滴到怀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