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快走呀。”
怀乐推搡他,两人来往的动作,颇像私会的男女。
几息之间,梁怀惔已经进来了。
“阿囡。”
怀乐回过头,“!”
她做贼心虚,咽了咽口水,心虚喊,“哥哥”
走了吗?看见了?
怀乐甚至赴死般地闭上了眼睛,被哥哥看见了,他肯定又要生气了,会不会当场动起刀剑。
“阿囡?你怎么了?”
“啊?”怀乐率先睁了一只眼,梁怀惔皱眉,“哪里不舒服吗?”
怀乐伸手煽了煽急出薄汗的脸颊,“没没事。”
傅忱不在了。
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还好走得及时。
梁怀惔坐到傅忱刚坐的石凳,是他的错觉?往下看了看,怎么觉得,原本冰凉的石凳有些温热。
坐过人?
怕梁怀惔再问,怀乐急忙扯开话题,“哥哥,今日怎么提前回来了,事情忙完了吗?”
怀乐问的话,成功转移了梁怀惔对石凳的注意力。
梁怀惔,“”
没有忙完。
汴梁的烂事多,这骤然把曾经的大国都城变动,很多事情都还需要交托。
起央追都忙翻了,梁怀惔更不必说。
是傅唯禹太烦人,直接冲到了有司衙门去,拿着怀乐的玉佩,一直跟在他后头,怎么赶都赶不走。
梁怀惔让人强制把她带走,她倒好,死皮赖脸不算,当场就地撒泼,满口都是一些令人很误会的话。
她这么一闹,有司衙门待不了。
不走是吧,梁怀惔索性就把她锁在了有司衙门,自己回来了。
“你的玉佩。”
梁怀惔递过来,重新帮怀乐系在腰间,“哥哥给你的东西,不要轻易给别人。”
怀乐悻然,“哦。”
两怀惔不说,怀乐不知道,唯禹呢?怎么不见,她往后看,没见着。
趁着起身去外院让人端果茶来的功夫,也没见着,找人打听,只听说她还没有回来,怕出事,怀乐悄悄让人去找她。
“哥哥喝茶。”
“今日不去衙门了,哥哥在家好好歇歇吧,从长京回来以后,哥哥一直忙,好久没能歇了。”
梁怀惔对着怀乐,才难得一笑。
“说哥哥,你呢?哥哥忙的时候,你有没有好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