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咛喊了声,“夫君。”
傅忱勾唇笑应嗯,“乐儿,好棒。”
又引怀乐唤了好多声,傅忱都如愿给了怀乐甜头,却迟迟不肯近关隘,他用美色,勾得怀乐从他身上挪不开眼。
又渴望和他亲近。
她都伸手去勾了傅忱的脖子,他怎么都不肯过来,怀乐怨看着他,她香汗淋漓,可怜巴巴。
这些时日的相处,怀乐也知道傅忱这时候的脾性,显然是他想要做什么。
怀乐就问他,“你还想怎么样嘛?”
傅忱没有停止攻势,靠近怀乐,与她耳鬓厮磨,缓解她的焦躁时,慢慢说道。
“乐儿,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怀乐瞪大了湿漉漉的杏眼,都过了多久了,他到现在还要记着兄妹这事。
究竟是要多大的醋啊,蔓延到了现在。
“好不好?”
“不是叫夫君了嘛?”
他今日不是不让别人把他们当兄妹,为什么又要让怀乐这样叫他。
“我想听。”
怀乐咬紧了唇,这多羞啊。
她不怎么愿喊,索性想着扛一扛,反正傅忱肯定也想的,怀乐就不信了,傅忱比她还能忍。
事实上,傅忱真的很有耐性,他潜伏多年,却不缺乏的也是耐性,更别提凭借着本来他就想要和梁怀惔比的心思。
夫君和哥哥,他想要占据怀乐心里全部的位置。
怀乐实在太嫩了。
傅忱在她面前简直就是老狐狸。
到了最后傅忱忍出来的汗没比怀乐少,但怀乐率先认了输。
“哥哥。”
傅忱心头一酥,通体说不出来的畅快和舒爽。
“乐儿,好乖。”
太久了,既然如愿了。
傅忱也没有让怀乐久等,久违的满足,两人都喟叹一声。
事实证明,尝到了甜头,人是难以满足的,有也只是暂时。
怀乐不知道最后喊了多少声,嗓子都疼了,狂风暴雨席卷好久,差不离天要亮才结束。
怀乐的妆奁箱里有很多精巧贵重的首饰。
怀乐不怎么喜欢佩戴。
都是金银打造,一支还好,两支再往上簪,压着重了疼。
整个脖颈都酸疼。
怀乐更偏爱于绢花之类的头饰。
正好盘成双螺髻,可以佩以簪花,不沉重压脖,更是漂亮。
若是见外人,双螺髻太幼,怕显小,又怕别人误会,让傅忱钻空子,再瞎喊什么。
非要全挽起来,怀乐就在后头坠后压流苏,一支就能别住了,又不显得太过于沉重。
傅忱有时逗怀乐,他就端来一碗冰糖枇杷露,专门润喉疗嗓的。
他搅搅勺子还笑,“甜的,哥哥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