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乐咕哝半天,他该不会是想糊弄人吧。
“你是不是装傻!”
怀乐拍打他的手臂,“不许装傻!不许笑!”
傅忱把怀乐颠得高高的,高高抛起又稳稳地落下,每一次都能将怀乐牢牢接到他的怀里。
闹够了,将怀乐抵在床塌,两人一起滚进去,傅忱凑到怀乐的肩窝里面亲她,像一只小狗一样。
“你不要太过分了。”
怀乐抵住他的脸,不叫他亲。
傅忱欣喜过了,差点玩过火,连忙坐直了跟怀乐解释,“今日来找我的人是扬州知州柳钦。”
“那日我们在夜市遭人围观,被他瞧见了,他认出来我,带扬州的账目上门给我查看。”
“我匆匆看了没什么问题就叫他走,他没走,反而说,最近说起另一桩事。”
怀乐歪着头,“什么事?”
她的中衣松了,露出半边香肩,傅忱低头咬了一口。
怀乐攘他,他迅速逃开,反而将怀乐从后牢牢抱在怀里。
提起糟心的亲妹。
即使温香软玉在怀,傅忱气也没消,连名带姓,“傅唯禹我叫她回了长京,她去了几日,竟然瞒着所有人,来了扬州,一直宿在秦楼楚馆,停在勾栏瓦舍。”
“啊?!”
“唯禹她来扬州做什么?当时她留了一封书信”怀乐灵光一闪,“那封信,是你让唯禹写的?”
傅忱没有否认,“嗯。”
怀乐打他,“你怎么能这样做?”
“我怎么了?”
“兄长不喜欢唯禹,我知道。”傅忱理直气壮。
怀乐拧傅忱的腰侧,“哎呀,你气死人了。”
傅忱捉她的手,怀乐躲。
一会停了,怀乐看过来,“不对,那为什么我们停在别处地方的时日都差不多,扬州的时日很长。”
“你是不是拿唯禹打幌子骗我,她压根就不在扬州。”
傅忱就怕说不清,“我是瞧着乐儿喜欢这里,故而想多停留一些时日,并没有旁人。”
“至于傅唯禹,在茶舍,我叫人看着她,乐儿不信,明日再去看吧。”
原来是因为这样。
等等,“你你又将她关起来了?”
傅忱刚要答话,外头赶过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公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