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之前那样闷了。
她还会跟闲闲说很多,关于从前,怀乐和傅忱美好的事。
彼时,律梁的地界傅忱带着怀乐玩转开了。
他们踏入苗疆的地界已有几日。
“唯禹来信说,汴梁一切安好,她和哥哥”
怀乐没有念出来。
傅唯禹探得了梁怀惔的对她无意,强扭的瓜不甜,可让她走,她不愿,她想一直在督司府,默默在梁怀惔身边。
“她就赖在哪了?”
梁怀惔油盐不进,傅忱不用过脑都知道傅唯禹吃了个什么样的闭门羹。
何况,怀乐不在,梁怀惔更不会顾及她的面子,傅唯禹什么脾性,傅忱也很清楚。
这次,叫他惊诧的是,傅唯禹竟然没走。
“唯禹想,就由着她吧。”
怀乐晃了晃傅忱的手臂,把传过来的信笺收了起来。
傅唯禹的想法没有人比怀乐更了解,更感同身受了。
她若是回去也不甘心。
她就守着,若是有一天,有一天能够回心转意呢?又或者梁怀惔有了喜欢的人,她自己也会死心了。
也有可能梁怀惔说得对,她对他的感情只是浮于表面的,会随着时日而磨淡,淡到没有了,她也就不会再念念不忘了。
傅忱刮刮怀乐的鼻梁,低下头,用自己的鼻尖跟她的鼻尖互触了触。
“好,听乐儿的。”
苗疆的饭食与汴梁长京更是大不相同,这边的人喜酸嗜辣,他们的口味更粗,不精细,却别有一番风味。
别的不说,烤和拌的小食很多。
怀乐在苗疆几日,她连甜都不怎么吃了,惦念上了这边的香茅烤酥鱼,拌鱼丝和炸肉。
里头拌的一种辅菜,只有苗疆才生的有,汴梁和长京的地势不够起伏,养不活。
“这个菜,要是能带回去养就好了呀。”
怀乐摸摸圆滚滚的小肚皮,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打完她又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唇吃吃的笑,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模样过于娇俏,勾得傅忱心痒。
面颊润得像枝头上成熟的蜜桃,傅忱压过去,倾拢住她,掐着她的腰忍不住亲了下去。
怀乐瞪大眼,“我我我”
刚吃了东西。
傅忱柔声细语,“乐儿,闭眼。”